闞翔說道:“沒有用,每天進(jìn)出城的車輛那么多,而我們也不知道綁匪換了什么車,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也找不到?!?
另一名警員說道:“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等綁匪再次跟受害人家屬聯(lián)系。”
張福利看向闞翔:“老闞,能不能通過綁匪的手機號碼找人?”
闞翔搖頭:“老林不是說了嗎,綁匪打來的電話沒有顯示?!?
張福利說道:“雖然不知道綁匪用了什么手段,讓手機號無法顯示,可通過電信、聯(lián)通或者移動也許能查到不去問問怎么能知道?”
瘦警員說道:“政委說得對,萬一真能查到呢?就算綁匪所使用的號碼沒有用自己身份證登記。但還是能找到綁匪使用的手機卡號是在哪里,是什么人售出的。這樣我們就能通過售卡人,弄清買卡人什么樣的體貌特征,也許能很快的打開突破口。”
闞翔想了想:“行!”然后看著瘦警員和另一名警員,“這個事情你們兩個去辦?!?
“是!”
兩個人敬了個禮,轉(zhuǎn)身上了一輛警車疾馳而去。
接著闞翔又仔細(xì)的勘察了一下現(xiàn)場,可什么線索都沒有,只能無奈的放棄。
“我們也回去吧!”
闞翔回到市局之后,把小虎找來:“怎么樣了?”
小胡說道:“還在比對,不過希望不大。”
張福利說道:“看看電信、聯(lián)通和移動哪里能不能查到電話號碼了,要是查不到,只能等待明天綁匪跟受害者家屬聯(lián)系了?!?
“咕?!标R翔的肚子叫喚了一聲,看看時間,沒想到這一陣忙活,已經(jīng)下去兩點了。
“小虎,去外面買兩份盒飯,我跟政委還沒有吃飯呢。”
小虎點頭:“好,我這就去?!闭f完快步離開。
直到天黑了,瘦警員才回來:“闞隊,沒有查到!”
戴恩恩是在通信衛(wèi)星直接建立的通話通道,要是能查到通話記錄才怪了。
闞翔嘆口氣:“看來只能等明天綁匪再次出現(xiàn)了?!?
楊洛拿著一罐啤酒躺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這時宋小喬她們回來了,小七居然也在。
楊洛懶洋洋的看了一眼她們,問小七:“你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小七點頭:“ok了,就等著你們行動了。”
楊洛說道:“茍超群睡了一天,把他弄醒,喂他點吃的,然后接著讓他睡?!?
鄭航琪說道:“我去!”
余敏調(diào)侃的說道:“我說航琪,以前我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你這么喜歡侍候男人呢?是不是在為以后嫁人做準(zhǔn)備,現(xiàn)在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經(jīng)驗?”
鄭航琪一翻白眼:“要不然你去?”
余敏咯咯一陣嬌笑:“算了,還是你去吧?!?
鄭航琪拿起一瓶礦泉水還有一些吃的東西走進(jìn)茍超群所在房間,然后把水倒在茍超群臉上。
茍超群一個激靈,身體動了一下,感覺到腦袋昏昏沉沉的,有些疼痛,不過戴在腦袋上的頭套濕漉漉的,讓他漸漸變得清醒。
鄭航琪看了看瓶子里還有半瓶水,在兜里拿出安眠藥,到出四粒扔到瓶子里晃了晃,很快,安眠藥化開。
“吃飯了!”
茍超群在昨晚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喝水,這時清醒過來,感覺到口渴的難受。
“能不能給我點水?”
“好啊!”鄭航琪臉上露出女魔一樣的笑容,把茍超群的頭套掀起來,露出嘴。
茍超群咕嚕咕嚕的把半瓶水喝了個干凈,這才覺得好受了很多,接著鄭航琪喂他吃東西。
吃著吃著,茍超群感覺到,腦袋又變得昏昏沉沉起來,上下眼皮直打架,強挺著吃了最后一口,然后閉上眼睛,呼呼大睡。
鄭航琪罵了一句:“真他媽的是頭豬?!彼膊幌胂?,要不是給茍超群吃了安眠藥,而且還是一次吃了四粒,茍超群怎么可能這么貪睡。
客廳里,眾人都在吃東西,尤其是戴恩恩和宋唯,兩個丫頭居然喝起了啤酒,你一口我一口的,小臉喝得通紅。
楊洛對這兩個丫頭很無奈:“你們兩個少喝點!”
戴恩恩喝了口酒,然后拿起一個豬蹄就啃,弄得滿嘴都是油:“哪有那么多廢話!”
宋唯眼睛瞇著,就是坐在那里,上身都直晃悠:“就是,我們又不是沒喝過酒,要你管?!?
楊洛沒好氣的說道:“我是怕你們兩個喝多了耍酒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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