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喬俊俏的小臉頓時一黑:“教官,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那得多丟人,還是算了吧?!边@丫頭聲音很小,很怕別人聽見。
“丟什么人?!睏盥鍩o恥的說道,“現(xiàn)在賺錢多不容易,有白吃的飯為什么不吃,非得自己花錢?!?
宋小喬猛搖腦袋:“我不去,你愿意去你自己去?!?
楊洛沒好氣的說道;“瞧你那點出息?!?
宋小喬給了楊洛一個衛(wèi)生眼:“你那出息好,騙吃騙喝。”
楊洛一摟宋小喬肩膀邁步就走,宋小喬眼睛瞪得多大,大腦一片空白,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陣掙扎,低聲吼道。
“放開我,快點放開我。”
楊洛趴在她耳邊說道:“老實點,我們這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你怎么一點組織性紀(jì)律性都沒有?!闭f完抬頭看了一眼彩虹門上掛著的新郎和新娘的名字。
宋小喬還在掙扎,張嘴想說什么,可這個時候楊洛摟著她來到了迎接婚車的隊伍中。這丫頭只能放棄抵抗,暗暗的咬著牙,任由楊洛摟著占便宜。
楊洛來到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身邊,笑著問道:“這位大哥,黃海是不是在這里舉辦婚禮?”
男人奇怪的看了楊洛一眼:“對啊,你沒看見彩虹門上有他的名字嗎?”
楊洛好像才注意到,抬頭看了一眼:“我還真沒注意?!?
男人笑了一聲:“你是黃海的朋友?”
楊洛點頭,不過臉上卻掛著不滿:“確實是朋友,可這小子不拿我當(dāng)朋友啊?!?
男人一愣:“這話怎么說?”
楊洛發(fā)揮了他那胡說八道,滿嘴跑火車的天賦:“可以說我跟黃海是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只是后來因為事業(yè),我離開哈爾濱去了北京。雖然聯(lián)系少了,但這么多年也沒有斷,我自認(rèn)為跟他的感情還跟以前一樣,不是親兄弟,卻比親兄弟還親??勺屛覜]想到的是,他結(jié)婚了,居然沒有通知我,還是另外一個朋友打電話告訴我的,你說我生不生氣?今天他要不給我一個解釋,我跟他沒完”
男人看著楊洛越說越生氣,急忙打圓場:“小兄弟,你別生氣。我估計他不是不想告訴你,可能是因為你身在北京,工作又忙,所以才沒有通知你?!?
楊洛哼了一聲:“這么多年的兄弟,是我不了解他,還是他不了解我?就算是他為我著想,不想讓我因為他的事情,千里迢迢往回跑,但最少也得打個電話吧,可他連個電話都沒打?!?
男人拍拍楊洛的肩膀:“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如果是我,我也生氣,這事黃海做的確實不對??蓜偛拍阋舱f了,你們這么多年的兄弟,要是因為這點事情鬧僵,多不值得。而且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不管怎么樣,我們也要為他祝福?!?
楊洛苦笑一聲:“其實我就心里不痛快,說說而已?!?
男人這才松了口氣,笑著說道:“一會婚宴開始的時候,我讓他給你敬酒,賠禮道歉。”
楊洛看著男人:“你是?”
男人說道:“我是新娘的舅舅,那丫頭從小父親就不在了,她媽媽工作又忙,是我一手把她帶大的?!?
“哎呦!”楊洛說道:“那我也應(yīng)該叫你舅舅。”
男人呵呵一笑:“叫什么舅舅,還是叫大哥吧,顯得我年輕?!?
宋小喬聽著楊洛滿嘴跑火車的瞎掰,一直在撇嘴,心里不停的誹謗楊洛。
楊洛趴在宋小喬耳邊說道:“你撇什么嘴,你信不信我給你縫上?!?
宋小喬哼了一聲,嘟囔著說道:“占我便宜你還有理了?!?
楊洛滿臉正氣,義正辭的說道:“你以為我愿意這樣嗎?剛才我就說了,這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你怎么死心眼呢。”
“叮鈴”
楊洛的話音剛落,電話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鄭航琪的,按下接聽鍵。
“怎么樣?”
鄭航琪說道:“已經(jīng)找到目標(biāo),是否行動?”
楊洛說道:“不急,等婚車來了在行動?!?
這時鄭航琪突然笑了一聲:“教官,你把我們宋隊摟的那么緊,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圖?或者是借著這次任務(wù)的機(jī)會,在占她便宜?!?
楊洛不得不感嘆,現(xiàn)在的女人啊,真是越來越精明了,這以后他還怎么到處占便宜。
“鄭航琪同志,你可是軍人,是一名解放軍戰(zhàn)士,思想怎么那么復(fù)雜?看來這次訓(xùn)練結(jié)束后,我得好好給你們上上政治課了,在這樣下去可不”
“嘟嘟嘟”
楊洛的話還沒說完,鄭航琪就掛斷了電話,楊洛眨了眨眼睛:“操,居然敢掛我電話,反了天了?!?
“來了,來了,婚車來了!”有人喊了一聲。
時間不長,一溜長長的車隊駛了過來,緊接著鞭炮被點燃。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濃濃的火藥味充斥著整個空間,楊洛不甘心的說道:“看來這頓飯我們吃不成了。”然后給鄭航琪打了個手勢,對著宋小喬一點頭,“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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