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學啊,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想幫也幫不了,就連我也只是跟人家通了兩次電話,想見也見不到。”
一家酒店包房內(nèi),楊洛他們吃飽喝足正坐在那里聊天。
小七這一段時間感覺到有些累,靠在椅子上說道:“老大,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不明白。”
楊洛拿著牙簽剔著牙:“什么事情你又想不明白了?”
小七說道:“你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就不說了,你的錢可以說是富可敵國,可你為什么還是這么瞎忙乎,到處亂跑,我看著都累,好好的享受生活不好嗎?”
楊洛微微一笑:“你說人活一輩子為了什么?”
小七迷茫的搖搖頭:“不知道!”
楊洛說道:“每個人的活法都不同,老百姓就是為了活著而活著,為了那一頓三餐。而有些人不是,他們已經(jīng)成功了,有錢有地位,甚至手里的錢幾輩子都花不完??伤麄?yōu)槭裁催€要努力的追求?他們不是為了追求錢和地位,而是那種成功的快感,那種能夠讓他感覺到自己還活著的快感。
而我也是如此,當兵走上戰(zhàn)場,為了打敗敵人而活著。復原出國留學當了醫(yī)生,為了打敗那些病痛而活著。而回來上面給我安排了一個有一個任務,也是為了打敗那些貪官污吏而活著。這就是我的追求,我喜歡這種成功所帶來的快感,一切的一切就是在玩一場游戲,一場名字叫做人生的游戲!”
“叮鈴”
楊洛的話音剛落,兜里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拿出來一看,居然是柳蘭歌的,不禁一皺眉,沒有事情柳蘭歌不會打電話給他。
按下接聽鍵,傳來柳蘭歌的聲音:“書記,最近大化涌進一股不明勢力,暴力案件頻發(fā),嚴重影響了投資商的生產(chǎn)和建設。”
楊洛眉毛一挑:“公安局都是吃屎的?”
柳蘭歌說道:“那幫家伙很狡猾,搗完亂之后就跑,警察根本就抓不到他們,而且還有個不好的事情要告訴你。”
“什么事情?”楊洛問道。
柳蘭歌說道:“河池市長錢榮被調(diào)走了,省里空降下來一個叫包玉民的人?!?
楊洛臉一沉:“什么時候的事情?”
柳蘭歌說道:“昨天,我也是剛剛得到消息,我已經(jīng)給京里打了招呼,調(diào)查這個包玉民的背景,估計這兩天就會有消息?!?
楊洛問道:“省里有什么動靜沒有?”
柳蘭歌說道:“很平靜,不過我聽說安書記可能要動了,具體時間還不清楚。而省長的位置一直由常務副省長吳建奇代理,我收到風聲,接位的人已經(jīng)定了,但省長這個位置上面爭論很大,一直沒有確定。”
楊洛罵了一聲:“媽的,我這才離開幾天,就給我整幺蛾子,真當我楊洛好欺負啊?!?
柳蘭歌說道:“現(xiàn)在形勢很詭異,你還是回來看看吧,沒有你坐鎮(zhèn),我怕局勢會失控?!?
楊洛說道:“我知道了,你先不用擔心,等我了解一下情況,到時候在說?!?
“好!”柳蘭歌放下電話。
楊洛拿著電話想了想,然后打給火鳳:“火鳳,你在哪?”
聽筒里傳來火鳳驚喜的聲音:“我在上海,你在哪?”
楊洛說道:“我在哈爾濱,大化那里你關注沒有?”
火鳳說道:“我一直在關注那,畢竟那里可有我的公司呢?!?
楊洛說道:“誰在大化?”
火鳳說道:“獵豹,他一直在那?!?
楊洛問道:“那里涌進來一支不明勢力,你讓他調(diào)查一下?!?
火鳳說道:“不用調(diào)查了,是紅三月。那幫家伙進來的時候,獵豹就已經(jīng)跟我匯報了。鬧得很厲害,很多投資商和建筑商都受到了影響,跟我們也發(fā)生了兩次沖突。我懷疑這幫家伙靠上了某個大人物,不然也不會我們每次報完警,他們就跑。”
楊洛眉毛一挑罵道:“罵了隔壁的,這幫垃圾怎么又冒出來了?!?
火鳳說道:“本來我想派人過去的,只是怕給你招惹麻煩,我們一直在忍著?!?
楊洛冷聲說道:“派人過去,見到他們就給我往死里打,出了事我給你兜著。還有,調(diào)查一下是誰把他們在老鼠洞里挖出來,放到大化的?!?
“好,我這就派人過去?!闭f完也不跟楊洛聊了,看來火鳳也憋了一肚子火。
楊洛把電話扔在桌子上,冷笑著說道:“明的不行來暗的,好啊,我到要看看,誰的手伸這么長?!?
小七問道:“怎么了?”
楊洛說道:“大化那里出了點事情,紅三月居然冒出來了?!?
“紅三月?”一直沒有說話的宋小喬問道,“紅三月是什么?一個組織嗎?”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