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淵繼續(xù)道:“臣在夜郎國學到一個冬天可以種植蔬菜的技術,特別給您用冰鎮(zhèn)來一些果蔬,請您品嘗?!?
說到這取出衛(wèi)淵變戲法一般取出一捆韭菜。
“陛下,咱大魏優(yōu)待俘虜,是不是讓海東青也吃點?”
南昭帝連連點頭,心中暗道:“這衛(wèi)淵深得朕心意,是越看越喜歡!”
衛(wèi)淵抽上去,一嘴巴抽在海東青臉上:“張嘴,吃!大口大口的吃,否則就讓你變得和汪滕一樣,閹成個坑!”
海東青死死瞪著衛(wèi)淵:“衛(wèi)淵,你別落在我手上,我會……”
沒等海東青話落,衛(wèi)淵正反手就是兩個大嘴巴。
南昭帝心里都快樂開花了,但卻裝模作樣地道:“衛(wèi)淵啊,不可虐待俘虜!”
“陛下,他臉上有蚊子,我?guī)退乃?!?
說到這,衛(wèi)淵又是幾個大嘴巴抽在海東青臉上,托著他的下巴將韭菜放進他的嘴里。
“舒坦,這心里真他媽舒坦!”
南昭帝渾身顫抖,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
北冥關外受到的恥辱,是他每天夜里做的噩夢,今日終于打碎噩夢,報仇了……
南昭帝在媚娘耳邊小聲道:“放羊的鞭子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長的短的都有!”
“起駕回宮……”
南昭帝剛迫不及待地轉(zhuǎn)身,梁紅嬋聲音響起。
“陛下,楚家造反,讓西涼百姓苦不堪,加上六國死傷慘重,與西涼勢如水火,還請陛下援建!”
南昭帝皺眉道:“紅嬋啊,你想要多少?”
“一億兩白銀,一百萬石糧食!”
“這…這……這件事太大,等朕與內(nèi)閣還有諸愛卿商討之后再定。”
南昭帝想要一口回絕,但卻不敢,畢竟這次是自己理虧,如果不能安撫梁紅嬋,西涼絕對變敵國……
梁紅嬋搖了搖頭:“救災如救火,一刻也不能耽擱,如今西涼民間怨聲載道,恐會造反??!”
“這梁紅嬋又威脅朕!”
南昭帝心中恨不得把梁紅嬋處死一萬遍,但卻臉上卻沒有發(fā)作。
“紅嬋啊,不是朕不答應,而是你要的銀子和糧草太多了!”
一旁衛(wèi)淵笑道:“陛下,臣愿為國分憂,替君分憂,今日就去抵押祖宅,湊夠一千萬兩無償捐獻!”
“這衛(wèi)淵真不懂事……”
南昭帝瞪了衛(wèi)淵一眼,傻子都看得出來這倆在唱雙簧。
南昭帝只能回頭看向文武百官:“諸愛卿,衛(wèi)淵已經(jīng)表示了,你們不表示不表示?”
“好一招禍水東引!”
衛(wèi)淵心中暗罵一句,但反正滿朝文武都和自己不咋對付……
文武百官惡狠狠地瞪了衛(wèi)淵一眼,隨即紛紛看向花卿檜。
花老狗知道,他們是把自己當成標桿,拱手道:“陛下,老臣為了西涼百姓,為了大魏國泰民安……我也典當家宅,湊夠五百萬兩白銀……”
李秉文、高海公也都表態(tài),變賣家產(chǎn),也愿湊夠五百萬兩銀子?!?
文武百官堅持,按照關節(jié)大小,也或多或少地拿出銀子,可再多也不敢超過花卿檜幾位權傾朝野的大官。
南昭帝粗略算了下,隨著文武百官表態(tài),哪怕之后花卿檜等幾個大員的銀子,需要如數(shù)奉還,可也大概湊出來了梁紅嬋要求的六七成,剩下的到時候自己少拿點,再賴賴賬,也算給西涼一個交代。
南昭帝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海東青,廢物,真是廢物,一百萬圍剿十萬都能讓人家突圍,最后還來了個反殺,真是個廢物,活該被活捉……
當南昭帝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宮拿海東青撒氣時,衛(wèi)淵的聲音再次響起。
“陛下,夜郎國公主也來了,在那跪著呢……”
“公主?跪著?”
因為蒙娜白瘦幼,跪在梁俅身邊太不顯眼,加上南昭帝一顆心都在報復海東青那,一時還沒注意到。
蒙娜按照衛(wèi)淵教她的話,跪在地上三拜九叩。
“尊敬的南昭帝陛下,我父王對您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自知您乃紫薇大帝轉(zhuǎn)世,九五至尊真龍?zhí)熳又|,不配與其相交,所以退而求其次,與陛下您的侄兒衛(wèi)淵結拜!”
“本以要將我許配給陛下的皇子和親,但小女知道不配龍種,所以嫁給世子梁俅算了,也算是與大魏和親,對陛下您表示尊重!”
“夜郎國今后愿對偉大,崇高的南昭帝陛下,年年進貢,歲歲稱臣!”
好聽!愛聽!舒坦……
南昭帝龍顏大悅心歡喜,挺胸抬頭,單手背后:“嗯,你夜郎王也算是慧眼識真龍,不錯,非常不錯!”
“可陛下,您的附屬國如今無糧,凜冬將至,百姓們難過嚴寒,我父王帶著全國百姓,天天跪拜您的神像,乞求賜糧,還請陛下福澤恩惠……”
“給!要多少給多少!”
“陛下,我夜郎國要五百萬石糧食……”
“給!必須給!”
蒙娜嘴角一笑,偷偷瞥了一眼衛(wèi)淵,果然如他所說,這南昭帝就是個大傻逼,只要把他捧高興了,要啥給啥。
與此同時,衛(wèi)淵看向已經(jīng)完工,準備挑選良辰吉日的第一樓,文圣閣,心中暗道。
“媽的,這次差點把紅嬋害死,所以留你不得!”
“朱思勃啊朱思勃,這次你就等著身敗名裂的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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