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掏出五千兩銀票,交給小太監(jiān):“兄弟一路奔波勞累,這點碎銀子就當是回去路上喝茶?!?
“不好,不好吧,這么多人看著呢!”
“距離皇宮那么遠,無論如何也傳不到京城去。”
“也對!”
小太監(jiān)大方地收下銀子對衛(wèi)淵小聲道:“汪滕回京以后,因為酒劍仙重創(chuàng)花家的緣故,被陛下打入天牢想要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可隨著衛(wèi)公滅了花家,汪滕算立功,讓陛下賞了三個虛名?!?
“另外就是左相……呸,花老狗的女兒被打入冷宮,其生的皇子畏罪自殺,可宮里有傳,皇子是被勒死以后掛上彎脖子樹的!”
“第三件事就是,陛下讓媚娘動用民間勢力,全力調查衛(wèi)公所在,估計是想護法保護,畢竟那可是我大魏的國棟!”
衛(wèi)淵心中清楚,花家沒了,大魏局勢穩(wěn)定了,那么滅花家,發(fā)橫財的衛(wèi)家,就是南昭帝的眼中釘肉中刺了,找尋衛(wèi)伯約所在那里是護法,分明就是怕他真正突破武圣。
畢竟武圣之名,江湖至尊,號令天下,莫敢不從!
加上衛(wèi)伯約門生遍布天下,大多數都是各城守將,無需衛(wèi)家軍,單憑衛(wèi)伯約一人,就能拉起來一個不小的勢力,這絕對會讓生性多疑,小心眼的南昭帝寢食難安。
隨著江流兒帶小太監(jiān)離開一條龍后,糜天禾小聲對衛(wèi)淵道:“主公,他是太監(jiān),你給安排吃喝都可以,但這美女有啥用啊?!?
衛(wèi)淵活動一下手指:“這個用!”
“臥槽,變態(tài)啊……”
“人啊,越缺什么,越想要什么,哪怕對女人沒興趣也要裝作感興趣,這就是為什么許多太監(jiān)會往自己臉上貼胡子,所以歷代皇帝都下令,宦官不可干政?!?
“呃,弄不懂這群玩意!”
“想理解他們想法簡單,把自己閹了就行!”
“算了,不想理解……”
回到原花家祖宅的衛(wèi)淵,第一件事就是安排三俠,讓他們把正道盟以及衛(wèi)奇技散開,動用整個江湖的力量尋找衛(wèi)伯約。
同時叫來公孫瑾與糜天禾來自己房間商討軍事操演。
喜順借著端茶倒水,在旁邊伺候局的名義偷聽,想知道一個名義上友好比賽,實際上是震懾門閥世家的軍事操演,能在衛(wèi)淵他們三人手中玩出什么花來。
公孫瑾笑著用腹語道:“主公,我覺得地點可以定在雍州,首先司馬家和馮家沒了后,雍州暫時屬于無主之地,各大門閥都有勢力參透爭搶,正好在那里軍事操演,可以最大程度震懾門閥世家,南昭帝肯定也是樂得如此?!?
“之后我們還可以配合馬祿山,將雍州拿下,畢竟這是絲綢之路的必經之地,不可有旁人插足?!?
衛(wèi)淵點點頭:“我也正有此意,現在是細節(jié)問題,如何與馬祿山里應外合拿下雍州?”
糜天禾連忙道:“馬祿山本就是刀匪……刀客,所以讓他們打家劫舍很合理吧,用刀客的力量,把所有門閥世家的滲透的勢力清除,然后咱們在以剿匪的名義留在雍州……”
衛(wèi)淵搖搖頭:“單一對門閥世家的勢力下手,就算傻子都看得出來是我們所為,所以不妥!”
公孫瑾也用腹語分析道:“國內現在局勢穩(wěn)定也只是暫時的,如果主公實力暴露太多,恐怕天下大亂之時,三十路門閥聯手,第一個討伐的就是主公!”
“那就連帶著百姓富商一起搶,無差別搶劫,再讓馬祿山煽動起義,土豪劣紳死不死,百姓銀子以馬祿山的名義原路奉還!”
衛(wèi)淵輕柔下巴,對糜天禾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雍州我們不要了,換成馬祿山?本來馬祿山在雍州的名聲就是俠義的代表,再加上大量金錢力量,肯定會將名聲推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到時候南昭帝為了穩(wěn)住局勢,就會把雍州賜給馬祿山。”
糜天禾連連點頭:“知我者,主公也!”
喜順忍不住道:“你說給就給?萬一南昭帝派兵給馬祿山滅了呢,畢竟雖是義匪,但他也是匪,怎能當官,這不符合規(guī)矩!”
“小喜順你是真笨,可以給南昭帝下藥啊,隨便忽悠他說馬祿山乃天庭弼馬溫,原是紫薇帝君胯下龍馬修道成仙,這次下凡轉世就是為了輔佐南昭帝一統天下大業(yè),南昭帝本來就苦于自己手中兵權少,馬祿山的出現,讓他以為是自己人,南昭帝肯定會極力促成這件事的。-->>”
“至于馬祿山土匪身份,那還不簡單,隨便安排一個潛伏雍州,用來監(jiān)督司馬家的督天司密探身份,司馬家,馮家被滅的功勞分他點,剿匪救人有功,這不就成了,小小喜順,你根本不懂,規(guī)矩是給普通人定的,在權貴面前,他就是用來打破的!”
“長見識了,還能這么玩?”
喜順撓了撓頭,隨即瞪了糜天禾一眼:“小喜順也是你叫的?你應該叫我爹!”
翌日,鞏瀟留下部分維持各城秩序的原守城軍,現在更名御林軍的士兵,其余將士全都帶走前往荊州。
一個沒有任何危險的軍事操演,當月軍餉翻倍,還能立功,將士們一個個都摩拳擦掌地興奮起來,行軍速度不用催促,都比以往快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