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左右,華燈初上,一輛車悄然駛進(jìn)祁家別墅。
祁父、祁母、祁聽雨、祁淮山事先接到電話,此時正等在別墅門口,車輛停穩(wěn),后車門被呼啦一聲打開,露出后座上昏睡的少女,四人的神情全都松了下來。
祁父皺著眉頭語氣不悅,不是讓你們不要傷了她嗎,這是怎么回事
黑衣人c畏懼地看了眼昏睡的少女,只不過他隱在光線陰暗處,旁人看不真切。
您放心,只是一些致人陷入短暫睡眠的藥,對小姐的身體不會有任何損害。
聞祁父嗯了一聲,眼神示意他將人抬到屋子里。
黑衣人c照做,指揮兩個兄弟將人放在了客廳昂貴的沙發(fā)上。
若是祁家人仔細(xì)去看,應(yīng)該能看出兩個黑衣人步神情呆滯異常,腳后跟微微翹起,步伐僵硬不似正常人。
只不過他們的注意力都在祁緲身上,根本不會在乎三個黑衣人是否對勁。
黑衣人c張了張嘴,眼中閃過掙扎之色。
他想向祁家人告發(fā)祁緲的算計,也許祁父會有辦法制服她,那么他也就能免受對方脅迫。
可在他剛要開口的時候,他的兩個同伴就一左一右站到了他身后,陰森冰冷之感如影隨形,隨時提醒著他那個少女有多可怕。
黑衣人c臉色白了白,偷偷看了祁緲一眼,視線又在祁聽雨面上掃過,隨后無聲退了出去。
幾乎是他退出去的一瞬間,兩個同伴便恢復(fù)了神志,二人就像一瞬間被人抽走了全部能量,面色煞白,眼窩深陷,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老大,怎么回事我們這是怎么了
剛才我們不是還在車上嗎現(xiàn)在這是在哪那個女人呢
黑衣人c見狀哪里還有時間為他們解惑,費(fèi)力將二人拖進(jìn)車?yán)?急忙開車離開了祁家別墅。
與此同時,別墅里的氣溫像坐跳樓機(jī)一樣剎那間降至冰點。
怎么突然變的這么冷祁淮山嘟噥一聲。
其他人也是同樣的感覺。
祁母剛想叫來傭人問問怎么回事,這時,祁緲恰好醒了過來。
是你們?yōu)槭裁窗盐医壔貋?
她冷淡的表情和語氣讓祁父皺了皺眉,呵斥下意識就要出口,轉(zhuǎn)瞬像是想到什么,語氣又柔和下來,我們是一家人,想讓你回家而已,怎么能用‘綁’這個字
緲緲,你鬧別扭鬧得太久了,你不就是想讓爸媽主動把你接回來嗎,現(xiàn)在你的目的達(dá)到了,以后就安心留在家里,不要再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好好做你的祁氏千金。
祁緲在他和其他三人面上掃了一眼,忽地冷笑出聲:
看來當(dāng)日我離開前說的那些話,已經(jīng)應(yīng)驗了。
她說過,祁聽雨原本的命格因為她沒死正逐漸回歸,祁家再跟她有親情上的牽連,必定會連連走霉運(yùn)。
如今看四人印堂發(fā)黑,祁父愁云壓頂、祁母拄著拐杖的模樣,想來最近的日子不太好過。
果然她此話一出口,除祁聽雨外,另外三人的神情都變得一難盡起來。
自從那日傅宗正取消了和祁氏的合作后,就像是商量好的,又有三家原本已經(jīng)談得差不多的企業(yè)終止了合作意向。
最初他還以為是傅宗正有意為難,氣憤之下深入調(diào)查,想找到證據(jù)親自去傅氏跟對方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