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院子里,眾人站在一處。
祁緲向傅宗正和陸建軍表示了感謝,傅先生,陸叔叔,謝謝你們今晚跑這一趟。
陸建華笑呵呵地擺手,你我之間這么客氣做什么,你陸叔叔我剛才說的那些話可不是充面子的,只要你點頭,你就是我的女兒了。
我很感謝陸叔叔愿意給我祁家都給不了的親情。祁緲認真說道,不過目前我身上還有一些因果沒有消除,陸家和我牽扯太深,并不合適。
她現(xiàn)在身上還有祁聽雨的命格,嚴格意義上來說,她也是災(zāi)星一枚,還是獨處得好。
陸建華知道她自有考量,也不強求,只是說了有事隨時可以找他幫忙。
二人你一我一語,雖然沒有成就親情,但關(guān)系儼然十分親近。
這讓被排除在外的傅宗正很不是滋味。
同樣是來幫忙的,怎么陸建華就能得祁大師一聲叔叔,他卻還是生疏的傅先生。
于是在祁緲再次對他表示感謝時,傅宗正便說道:祁大師,你我二人也算淵源頗深,若是你不介意,以后我便叫你緲緲吧。
你也可以叫我傅叔叔,反正以后咱們總歸會成為一家人。
這是提前把祁緲給定下了,非要她做自家的孩子不可。
對此祁緲當然沒有意見,隨即便改了口。
傅宗正眼尾得意地掃了陸建華一眼,心道:我也是祁大師的叔叔了,別以為自己有什么特殊的,我家還比你家厲害呢。
看懂他內(nèi)心os的陸總:……
聊了一會兒,陸、傅二人便相繼離去。
祁緲也坐上了警車,和嚴警官一起離開了別墅。
他們誰也不知道,一雙怨毒的眼睛一直盯著他們遠去的車燈。
直到再也看不見,祁聽雨才收回視線。
她一把揪掉面前花圃里開得正艷的芍藥花,雙手用力揉搓,直到花朵變得破爛不堪,再也看不出之前的美麗。
她想象這朵花是祁緲的臉,心底的嫉妒才消減些許。
祁聽雨想不明白祁緲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同時勾搭上了傅氏、陸氏兩位大佬,還讓他們爭先恐后搶著要她當女兒。
憑什么!
明明她祁聽雨要美貌有美貌,要才華有才華,他們?nèi)羰窍胧张畠旱脑?應(yīng)該選她才對。
祁緲就是個沒人要的孤兒,從小在孤兒院像狗一般,跟別人搶食才能活到現(xiàn)在,哪里像她一樣自小光芒萬丈。
她就應(yīng)該替自己背負厄運,一輩子活在社會的最底層!
而且那人分明也是這樣向自己保證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
祁聽雨面上浮現(xiàn)一抹急躁,想了想,她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另一邊,嚴警官并沒有帶祁緲回警局,兩人一商量,直接朝西山駛?cè)ァ?
西山是c市的一座名山,當?shù)厝藥缀醵贾?每年都有不少驢友上山游玩,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政府一直沒有對其進行開發(fā)。
叢林中,嚴警官手執(zhí)小斧頭在前面砍樹枝開路,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還不忘給祁緲介紹情況。
他的身后是同樣情狀的隊友們。
這都是他半路上打電話叫來的。
反觀祁緲同樣爬了這么久的山,依舊氣息平穩(wěn),頭發(fā)絲都沒亂一下。
嚴警官無比羨慕,后來在調(diào)查中我們發(fā)現(xiàn),西山竟然屬于私人所有,它的主人就是西山別墅的主人,博康私立醫(yī)院的院長,趙博康。
說完他朝山頂一指。
今晚月光很亮,借著月光,祁緲能隱約看見佇立在山頂?shù)暮廊A建筑。
祁緲深深看了那座別墅一眼,你們詢問過那個院長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