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眉,伸手去拉她的下眼瞼,果然,眼白下方有一條黑線。
你也中了降頭,最近可感覺到哪里不適
我,我也中了降頭嚴詠儀不敢置信,有,孩子出生之后我總是覺得頭疼,疼起來恨不得把頭給砍下來,我一直以為是因為生孩子傷了元氣,原來是因為中了降頭大師,你給我丈夫也看一看!
說著她拉過李家明,扒開他的眼睛。
祁緲看了一眼,眼白很干凈,他沒事。
嚴詠儀頓時松了口氣,大腦迅速運轉(zhuǎn),既然家明沒事,寶寶又不可能得罪人,就是說是沖我來的了難道是我無意間得罪了什么人
她煩躁地揉著腦袋,是我害了寶寶……是我害了寶寶……
她一直在重復(fù)這句話,神情有些瘋癲。
李家明立刻抱住她,寬慰她,不要這樣,不怪你,是害人之人的錯,你不要自責(zé)。
他看向祁緲,祈求,大師,這到底是哪種降頭,你可有辦法解了這降頭
祁緲看了他一眼,你竟然知道降頭術(shù)分種類,懂得很多啊。
李家明神情一僵,很快便恢復(fù)正常,一些港片里演過,多少也知道一些。
祁緲收回視線,沒再接著問。
背后之人能對你們下降,無非是通過幾種媒介,一是藥物,二是蟲子,三是咒語,據(jù)我猜測,孩子中的是蠱降,也就是利用蟲子害人的降頭術(shù),你的還未知。不過不用擔(dān)心,雖然種類有不同,但終究殊途同歸,解降的方法自然異曲同工。
今天晚上我就可以幫你們母子解降,一旦開始,施降者必定會感應(yīng)到,并前來阻止,運氣好的話,我們可以將他就地殲滅,以絕后患,運氣不好,也能探查出他的身份。
只要能知道那人是誰就好。嚴詠儀攥緊拳頭,滿臉恨意,家明是警察,就算讓他跑了,也能找到他,我們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警察
祁緲意外地看向李家明。
此人給他的感覺,可不像是個警察。
她將嬰兒抱起,朝臥室走去,走到一半,轉(zhuǎn)頭道:愣著干什么,過來啊。
她在叫霍暻昭。
霍暻昭聽話跟上。
祁緲把孩子放在床上,你接下來的任務(wù),就是守在孩子身邊。
眉眼微挑,霍暻昭問:為什么
祁緲抱著胳膊看他,明知故問
我只是想聽你親口說。
祁緲瞇眼瞧他。
此人從初見開始,就是一副笑臉,不管何時,嘴角始終噙著抹淡笑,和寺廟里,端坐在上首的佛像如出一轍。
假面菩薩,祁緲嘟囔一句,直接挑明,你之前問我是否發(fā)現(xiàn)了你身上的問題,我現(xiàn)在可以回答你這個問題了,我確實發(fā)現(xiàn)了。
外面那對夫妻以為孩子是靠近我才恢復(fù)的正常,其實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是你,你的存在,壓制了降頭對孩子的影響。
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你體內(nèi)的某種東西,讓孩子體內(nèi)的蠱蟲感到了畏懼,不敢造次。
她定定看著霍暻昭,與其對視,一字一句的問,霍暻昭,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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