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春:……
泡泡,你說躲就躲了,我往哪里躲??!
額,那個,我去周圍看看那些孤魂野鬼走了沒有。說完嗖的一聲,鬼影已穿窗而出,消失不見。
房間里頓時只剩下霍暻昭一個清醒著的人。
他坐在床邊,靜靜看著昏睡的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李家明兩夫妻陸續(xù)轉(zhuǎn)醒,疑惑地問發(fā)生了什么,他們怎么會突然暈過去。
出家人不打誑語,霍暻昭雙手合十,念了聲佛號。
見狀,二人便不好再問了。
眼見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透,嚴(yán)詠儀心里的擔(dān)憂也越來越盛,她忍不住在客廳里來回轉(zhuǎn)悠,每隔五分鐘都要去臥室看一眼,每次看,祁緲都在睡著,一點蘇醒的跡象都沒有。
霍先生,祁大師她到底怎么了,怎么都這個時候了,還不醒過來啊
不是說好今晚幫她們母子解除降頭的嗎,既然答應(yīng)了,為什么又要這樣,這不是故意要讓人著急的么。
難道之前說的那些都是大話,事到臨頭了,就想靠裝暈蒙混過去
嚴(yán)詠儀攥緊拳頭,很想上前把人直接搖醒,卻在無意間對上了霍暻昭的眼睛。
那雙眼睛深邃、神秘,帶著一種魔力,好似能看透人心中的所有想法,她感覺心里對祁緲的懷疑,在這雙眼睛的注視下無所遁形。
嚴(yán)詠儀紅了臉,下意識想解釋,我不是……
霍暻昭又到了聲佛號,阿彌陀佛,女士請放心,祁大師是一個說話算話,且十分有能力的人,她既然答應(yīng)了你,就一定能做到,還請再給她一點時間。
嚴(yán)詠儀:……是,我,我知道了。
是修佛的原因嗎,她怎么感覺聽了他的話,有一種被寬恕了的感覺。
李家明拉著妻子坐到沙發(fā)上,小聲勸慰,你先不要著急,這么長時間我們都熬過來了,也不差這一晚。
嗯。嚴(yán)詠儀點頭,沖丈夫溫柔一笑。
誰知下一秒,大腦里一陣劇痛,像是有無數(shù)的針齊齊扎進了她的腦袋里。
啊——嚴(yán)詠儀慘叫一聲,躺在沙發(fā)上不住翻滾,老公,我的頭又開始疼了,這次比之前幾次都要疼,我感覺我馬上就要被疼死了!
老婆!李家明一把抱住妻子,不讓她四處亂滾,以免撞到茶幾受傷。
他看向霍暻昭,急道:霍先生,現(xiàn)在怎么辦啊
霍暻昭從脖子上取下一枚佛珠,掰開嚴(yán)詠儀的手,讓她攥著,這枚佛珠我自小便帶著,日日受佛法浸染,其上含有佛門法力,應(yīng)該能緩解她的疼痛。
話音剛落,嚴(yán)詠儀的慘叫聲便小了下來。
她喘著粗氣,老公,我真的不那么疼了,謝謝霍先生。
霍暻昭示意不用客氣,他看向窗外。
天色已徹底黑透,外面不知何時刮起了風(fēng),似乎有場暴雨正在悄悄醞釀,不知何時傾盆而下。
他道:施術(shù)者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察覺到無法催動在你們母子身上布下的降頭,我想他馬上就會過來查看。
李家明臉色一白,那我們該怎么需要我們做些什么嗎
不用?;魰钦岩馕渡铋L的說,等著他來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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