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現(xiàn)下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黃道云心里一陣發(fā)慌,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
思索片刻后,他把目光轉(zhuǎn)向了祁緲,輕咳一聲說道:“祁小友,我們既然是一起錄節(jié)目的,自然也沒有只我一人獨占風頭的道理,不如這次你、我、小趙聯(lián)手如何?憑我們?nèi)说哪苣?,捉拿一只作怪的鬼物,豈不是手到擒來?!?
簡叢君:小趙你妹啊小趙!給你點臉你是心高氣傲,叫我?guī)熓遄嫘≮w你是生死難料!給我等著,你個老雜毛!
祁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淡淡說道:“黃前輩,您這可真是折煞我了。您在玄門之中德高望重,法力高強,這古堡中的鬼物自然是您出馬最為合適。我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小輩,能有幸見識到您大展神威,已經(jīng)是萬分榮幸,又豈敢在您面前班門弄斧呢?”
黃道云聽了祁緲這番恭維的話,心里十分舒坦,心想還算這丫頭有點禮數(shù)。
但反過來一想,還是不死心地說道:“祁姑娘過謙了,你可別小瞧了自己。你若是肯幫忙,我們這把握可就更大了?!?
祁緲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黃前輩,不瞞您說,我并未在古堡中感受到陰煞之氣,就連剛才鬼物出手,也未能察覺,想來是我修為還是不到位,若我能和黃大師您這般厲害就好了?!?
黃道云:“……”
她怎么能承認自己不行,承認得這么痛快呢,她一直立的不都是“高人”人設(shè)嗎,這樣說不怕吹捧的她的網(wǎng)友回過頭來踩她?
現(xiàn)在怎么辦?她都這樣說了,自己總不能也說和她一樣沒察覺到一丁點的陰煞之氣,現(xiàn)在根本是一頭霧水吧。
這可是直播?。∽寗e人看見了會怎么想?他們黃家的聲譽還要不要了?
無法,黃道云只能硬著頭皮上,“既然如此,那也不好勉強祁小友了,日后若是改變主意,可一定要及時告知我?!?
祁緲微笑著點了點頭,“那是自然,若是有需要我?guī)兔Φ牡胤?,黃前輩盡管開口?!?
看吧,還是得黃大師,姓祁的算什么東西,平時吹得那么厲害,關(guān)鍵時刻還不是得乖乖承認自己沒用。
要我說啊,以前她表現(xiàn)出來的那些都是假的,都是科技與狠活弄出來騙人的,她就是個騙子,神棍!
哈哈哈,都小心點說大實話,別回頭人家發(fā)律師函告你們。
來啊,我怕她啊,我還要舉報她弄虛作假,騙人錢財呢,對了,我這就去舉報她的直播賬號去。
有些人好像是瘋狗,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是職業(yè)黑子。
就是,現(xiàn)在可是網(wǎng)絡(luò)時代了,誰查不著誰啊,等我十分鐘,我必把你們背后的主子找出來鞭尸!
我們祁大師怎么了,這是城市,做不到就說做不到,總比那些沒本事還愛逞能的人強。
就不能百放齊放么,祁大師厲害,也不妨礙黃大師厲害啊,干嘛總想著捧一個踩一個。
現(xiàn)在的人戾氣是真重啊。
別看他們現(xiàn)在嘚瑟,照他們這樣行事,總有夜半鬼敲門的那一天,都小心著點吧。
是啊,祁大師說過了,口出惡的人死后要下拔舌地獄,黑子們,你們可得悠著點哦。
原本在招鬼游戲之后,霍璟樺還制定了其他拍攝計劃,但眼下馬尾女受傷,得立刻救治,眼鏡男、富家女幾個同樣受驚不小,計劃只好擱置。
拍了幾期節(jié)目,霍璟樺也知道自己這個節(jié)目有一定的危險性,所以這次開拍前,他特意增添了一位隊醫(yī),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年輕有為的隊醫(yī)檢查了一下馬尾女腦袋上的傷口,給出結(jié)論,“頭頂有道兩厘米左右的口子,倒是不深,她現(xiàn)在的昏迷很可能是因為腦震蕩,最好馬上將人送到醫(yī)院去?!?
“我馬上送她去!”眼鏡男和富家女搶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