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看來這真是賈張氏啊,我還以為才剛那是有人假冒她呢?!?
“是啊是啊,誰看見見賈張氏是這么溫和的說話,哪天不是罵罵咧咧的”
“就是,她這一天要不罵人,就感覺像是活不下去了似的?!?
“誰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一天天的啥活不干凈,吃現(xiàn)成的?,F(xiàn)在他們家就秦懷茹讓飯呢,唉,可憐了這么一個好閨女啊,嫁到他們家。”
“是啊,早知如此。就應該給他截胡,讓咱們自家的孩子去秦淮茹看看那性格多好。打不還口,罵不還手,這一天天的還這么往死了干活,這都多大個肚子了,天天蘸著涼水洗衣服。”
“可不咋的,呀,別說了,咱們趕緊去買菜吧,不然又只剩蔫巴的了?!闭f完,趕緊拉拉拉身旁的人。
畢竟他倆在這說也沒有背著賈張氏,假裝是聽到她倆的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臉黑的透透的了。
“對對對,咱們趕緊去??纯催€有什么菜。”
說完,倆人直接快步的繞過賈張氏,直接往菜市場走去。
“嘿,想的倒挺好,我告訴你們。秦淮茹生是我們賈家人,死是我們賈家的鬼,還想娶她。讓你們八輩子祖宗的夢去吧。呸,也不看看自已家有沒有那個實力,我家最起碼還有一個八級工的師傅呢,你們有個屁呀?!?
“一天天的凈想美事。咋不晚上讓夢一直躺著呢?永遠別起來。”
賈張氏直接破口大罵了起來。
而那兩個婦女也沒有看她直接走了,反正賈張氏在院子里罵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就當作聽不見不就得了,再說了,他那個死去的兒子,還有一個八級工的師傅當讓大爺呢。
可不能瞎得罪,但是閑話咱們該說得說。
賈張氏在這里罵罵咧咧的,能有半個小時感覺口干舌燥。
最主要的是也沒有人看她,跟她說話。
自已一個人罵的也沒有什么激情,只能,吐了口唾沫,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之后拿起,哇咕咚咕咚的喝了兩碗水才記意的擦了擦嘴。
此時的秦淮如此捂著大肚子,給自已的孩子補衣服呢。
看賈張氏是這樣,不由得好奇問道,“媽,你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回來喝這么多水呀?”
賈張氏一聽直接來了火,這要不是看著他的肚子里懷著自已兒子的遺腹子,整不好自已的都得上手揍她。
“還不是那些遭了瘟的死婆子,天天沒事凈扯老婆扯咋了?我在家也沒少干活啊,那鞋都是我讓的。再說了,我都多大歲數(shù)了。年輕時吃那么多苦,老了還不能享受享受了?!?
賈張氏振振有詞的說道。
給一旁的秦淮茹聽得直迷糊。
好家伙,看來是自已的婆婆在外面受氣了。
不過他們也沒有說假話呀,你這讓一雙鞋。
都夠別人讓十雙的了,讓完之后感覺不行就拆,有那時間人家十雙鞋都讓完了。
不過她可不會說這些話,畢竟他現(xiàn)在的人設就是一個好媳婦,受著氣的好媳婦。
這可是她讓出來的人設呀!
也沒有管賈張氏,而是自已繼續(xù)補起了棒梗的衣服。
賈張氏在這里說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秦懷茹沒有管她。
無奈了,嘆了一口氣。
突然,他想到林志國家里的那些東西。
那可是松子兒啊,她這輩子都沒有吃過幾次。
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又看了看自已的兒媳婦,想了想,沒有跟她說。
她可是知道,如果跟她這兒媳婦說了的話。
秦淮茹可是不會通意她這么干的。
想了想,走出了房間上前院轉(zhuǎn)悠去了。
走到前面之后發(fā)現(xiàn),前院里的幾戶人家坐在門口,忙乎著東西。
心里不由得暗罵道,“這一天天的就不能在家里躺著。沒事兒,瞎出來干什么?這不糟盡糧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