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宗在這中土之地的蒼隕之境,雖然算不上是蒼隕之境中最頂尖的八大宗門,可聲望卻是一點都不差。
比起黃家的未來的兒媳婦云夕婼所加入的那個宗門,更是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宇文宣竟然是天星宗選中的弟子!
別說一個世俗界的小國太子沒可能要石陽城的情報,這天星宗的弟子就更加沒可能要了。
難怪宇文宣說他剛剛才從世俗界來到中土之地,前段時間各大宗門在世俗界挑選弟子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想來宇文宣就是那個時候被天星宗選上了,跟著一起來到了中土之地。
現(xiàn)在所有人都能夠確定宇文宣不是奸細(xì)了,天星宗的弟子吃飽了撐著要石陽城的情報做什么!
奸細(xì)此時只想哭死過去。
宇文宣背后竟然是天星宗!
得罪了天星宗的后果,似乎比得罪了黃四海要嚴(yán)重得多。
奸細(xì)冤枉宇文宣,說白了他就是為了一個利字,當(dāng)初去搶劫貴族是為了利益,現(xiàn)在答應(yīng)幫助黃四海,一樣是因為黃四海答應(yīng)給他足夠的報酬。
黃四海栽贓嫁禍到了天星宗弟子的身上,天星宗要是知道了這件事,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左右都是死,奸細(xì)迅速地做出了決定。
“這位公子饒命??!”奸細(xì)忍著痛爬到了宇文宣腳下,“小人不是故意要冤枉您的,小人也從來沒有盜過石陽城的重要情報,小人原本就是一個死囚,活不了多少天了,這一切都是黃城主讓我這么做的,他用小人父母的性命來要挾小人,若是小人不照著他的話去做,小人的父母就會立刻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奸細(xì)可管不了那么多了,竹筒倒豆子似的,一五一十地把黃四海讓他栽贓的經(jīng)過,全部都說了出來。
“這么說你承認(rèn)你是在誣陷我了?”宇文宣問道。
宇文宣根本就沒有想到,才剛剛說了一個身份,就嚇得這奸細(xì)把黃四海的計劃全部都說了出來。
“全部都是城主大人的命令!”奸細(xì)再一次重點強(qiáng)調(diào)道。
“你叫什么名字?”宇文宣問道。
“小人名叫李勝,家在石陽城外的一個小村子里,為生活所迫,小人無奈之下,在進(jìn)入石陽城的路上,打劫一個貴族,搶了他們的一點財物。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小人才會被城主所抓,然后判了死罪?!崩顒僬f道,“公子若是不信,可以去石陽城內(nèi)的陸府打聽打聽,問問他們前一陣子是不是在路上被人打劫了!”
“還有呢?”宇文宣認(rèn)真地聽著,李勝說的話可全部都是證據(jù),黃四海栽贓嫁禍這場好戲,算是徹底地演黃了。
宇文宣一點都不介意多搜集一點證據(jù)。
“石陽城的陸家跟城主的關(guān)系非常的好,牢里的牢頭為了替陸家的人出氣,所以在牢里濫用私刑,對我百般的折磨,反正我被判了死罪,就算被打死在牢里面,也不會有人追究,所以牢頭更是無所顧忌?!崩顒傧蛴钗男拊V著他在牢里的悲慘經(jīng)歷,“所以我身上的傷也根本就不是像城主說的那樣,因為想要從我嘴里套出消息,而對我進(jìn)行的嚴(yán)刑拷打,請公子明察!”
宇文宣一聽樂了,黃四海不僅捏造出莫須有的罪名,栽贓嫁禍,還串通死囚做假供,現(xiàn)在又多了一條濫用私刑。
看樣子黃四海在這石陽城里早就已經(jīng)無法無天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
碼頭的眾人包括黃四海帶來的侍衛(wèi),聽了黃四海帶來的關(guān)鍵證人的反水,他們?nèi)慷家呀?jīng)呆住了。
侍衛(wèi)們也是全不知情的,他們不過是聽了黃四海的命令來碼頭抓人,到了碼頭之后才知道這次是牽扯到盜取石陽城機(jī)密的重大事件。
他們還在為自己能夠參與進(jìn)這樣的大案,而感到非常的興奮,這案子的犯人還沒捉拿歸案,想不到案情就出現(xiàn)了重大的反轉(zhuǎn)。
原來這件牽扯到石陽城機(jī)密的大案,根本就是黃四海一手捏造出來的,而黃四海想要栽贓嫁禍的對象,竟然還是天星宗的弟子。
侍衛(wèi)們在聽到宇文宣自報身份的那一刻,他們?nèi)慷蓟帕恕?
這參與大案的功還沒立成,卻惹到了天星宗的頭上,他們可都是有份要準(zhǔn)備來抓天星宗弟子的,萬一天星宗要是怪罪下來,他們今天來碼頭的這些人,全部要會吃不了兜著走。
比起侍衛(wèi)們的擔(dān)心,客人們?nèi)慷冀蚪蛴形兜乜粗@一出高潮迭起的好戲。
黃四海果然是陰險又狡詐,他們所有人差一點都被黃四海的奸計給騙了過去。
所以說黃四海搞出這么多事情來,最后還是為了得到仙靈羽衣。
眾人想想都覺得后怕,宇文宣不過就是在拍賣會上勝過了黃世杰,從黃世杰的手里搶得了仙靈羽衣,黃家的人竟然如此的小心眼,用上了一個這么歹毒的詭計來陷害對方。
盜取石陽城重要情報這樣的大罪,黃四海分明就是打算把宇文宣幾個人往死里整。
黃四海的臉色異常地難看,他也沒想到李勝會如此干脆地背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