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時候開始相信這種虛無縹緲的命理學說了,這是沒有科學依據(jù)的。”
“發(fā)發(fā)牢騷而已,你又何必這么認真呢!”凌雪薇苦笑道,“你說有好消息,到底是什么?”
“剛剛?cè)藢嵲谑翘嗔耍@才沒有向你明說,當初在房間里的時候,為了方便監(jiān)視,也是以防萬一,我有放上一個微型的追蹤器?!卑诐伸o靜地說道。
“追蹤器,你居然還有這種東西!”凌雪薇震驚了,“那你怎么不早說?!?
在這種根本就沒有信號和定位的地方,凌雪薇打一開始就沒想過這種高科技的手段能夠發(fā)揮作用。
“追蹤器還處在實驗的階段,而結(jié)果也證明了,追蹤器自帶的發(fā)信器,能夠追蹤到的半徑只有五公里,在棺材落水后不久,我就完全檢測不到追蹤器的信號了?!?
“好吧!”凌雪薇無語了,合著白澤一開始就只是把空茂幾個當成了試驗品。
看著白澤的模樣,實驗的結(jié)果也并不是十分的理想。
“難道這就是你準備跟我說的好消息嗎?”
雖說白澤有先見之明,放下了一個追蹤器,但是現(xiàn)在完全都追蹤不到空茂和棺材的下落,凌雪薇可不覺得這算是好消息。
“雖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應(yīng)不到追蹤器的信號了,但是只要那口棺材出現(xiàn)在我們半徑五公里內(nèi),我就能夠準確找到他們的具體位置?!卑诐烧f道。
“那我也只能希望空茂和清音能一直把那口棺材帶在身邊了。”凌雪薇無奈地搖了搖頭。
空茂和清音守護的是棺材里的人,他們要的又不是那口棺材,他們要是上岸了丟掉棺材直接帶走里面的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會的,根據(jù)信號最后消失的地點,他們的確是在赤羽宗的地盤上岸的,而他們上岸之后那口棺材他們也一直帶著,我想他們是不會那么容易把棺材里的人給放出來的?!?
白澤告訴凌雪薇他知道的情報。
“我們有很大的機會,能夠在赤羽宗的地盤重新找到空茂和清音。”
“希望如此吧!”凌雪薇說道。
夜色已深,眾人也沒有功夫再好好挑選住的地方了,隨意找了一間客棧就住了下來。
一晚上很快就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凌雪薇幾個就開始打聽起了歸墟城的位置。
而奇怪的卻是,由于歸墟城沒落已久,竟然沒人知道有關(guān)這座古城的確切位置。
到了白天凌雪薇幾個在赤羽城內(nèi)四處打聽歸墟城的消息,不想赤羽城的居民對歸墟城諱莫如深,不僅誰都不愿意提及,還一臉警惕地看著凌雪薇這幾個外地人。
凌雪薇也有拿出靈石來打點關(guān)系,希望有人能夠向他們透點口風。
那些人初見靈石的時候兩眼放光,等到知道凌雪薇想要打聽的事情,一個個見到凌雪薇拿出來的靈石就好像是見到了怪物一般,連看都不愿意看一眼,脾氣不好的人,直接讓凌雪薇幾個滾。
出師不利。
就好像是在印證凌雪薇前一天的話似的,連她想要打聽歸墟城的位置都變得困難重重。
“這兩天怎么這么倒霉!”蕭亦風也隱隱地有了不安。
“是?。 庇钗男哪樕彩呛币姷哪?,“真是太晦氣了,這趟歸墟城之行,這兩天怎么做什么都不順利,歸墟城我們還能不能去了?”
不能怪宇文宣太打擊士氣,修者總是會相信所謂的命運,做一件事情若是一開始就遇到了諸多阻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能理解成上天不愿意讓他們繼續(xù)下去,如果強行要逆天而為的話,一定會招來很嚴重的后果。
赤羽城的居民在他們問起歸墟城的時候的態(tài)度太奇怪了,就好像歸墟城是絕對不能提起的禁忌一般。
看著赤羽城居民的樣子,宇文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對這樣的禁忌之地他已經(jīng)沒有半分的好奇,為了自身的安全,直覺告訴他,那個地方他還是離得越遠越好。
“這些人提到歸墟城后的表現(xiàn)越是奇怪,不就代表這那座城鎮(zhèn)越是有問題嗎?”凌雪薇狠狠地剜了宇文宣一眼,“我們是出來歷練的好不好,如果真的什么都很順利的話,那就根本沒有歷練的效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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