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薇看了一眼馬上做出了判斷。
“那地下洞穴發(fā)生坍塌,赤羽宗的反應是不可能那么迅速的,也就是說亦風一定能順利地帶著那個紅衣女子來到這里跟大家會合。而現(xiàn)在對我來說最大的問題就是,他們離開的時候給我留下的線索在哪里?!?
凌雪薇的目光細細掃過這間宅子里的每一樣東西,希望能夠從中發(fā)現(xiàn)哪怕是一丁點的線索。
可惜這間宅子所有的東西都被人毀得差不多了。
凌雪薇最擔心的就是,她需要的線索早就在這里被打砸的時候,一起毀掉了。
忽然。
凌雪薇整個一凜,她迅速地進入了戒備的狀態(tài)。
“什么人!”
凌雪薇厲聲呵斥的同時,風殺已經(jīng)在她的手中做好了隨時準備出擊的準備。
“凌師妹,不要緊張!”
一個面容和善,身著青衣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了凌雪薇的面前。
可凌雪薇不僅沒有放松,整個人反倒是更加的緊張了。
因為突然出現(xiàn)的那個青衣男人的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武帝,雖然只有一階,但是面對武帝級別的修者,凌雪薇還是半點都不敢大意。
什么凌師妹?
我跟你很熟嗎?
認都不認識就在這里亂攀關(guān)系!
凌雪薇心生不悅,看著眼前的這個青衣男人眼里都沒有歸墟城居民的那種不顧一切的瘋狂,她直接將這個人當成了赤羽宗的同伙。
在歸墟城能夠不受赤羽宗的控制的人,不是赤羽宗的同伙又是什么?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一階的武帝赤羽宗就算是想要控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你是什么人?”凌雪薇警惕地看著青衣男子。
“凌師妹,我是天星宗大長老邵和風門下弟子于東義,是皇甫師弟讓我在這里等你的?!?
于東義一見到凌雪薇,就感覺到了他這個小師妹特別的不好惹,未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而受傷,于東義趕緊自報家門。
于東義還擔心凌雪薇不相信她的話,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代表天星宗弟子的腰牌,墨玉所制成的腰牌上還有天星宗的標志。
每個進入天星宗的弟子,在拜師之后都會得到一枚證明自己身份的腰牌,在天星宗所處的位置不同,得到的腰牌也是不一樣的。
像是天星宗普通的外門弟子,他們的腰牌也是再普通不過的木質(zhì)腰牌。
而于東義的墨玉腰牌,只有天星宗長老親收的弟子,才有資格擁有。
同樣的腰牌皇甫宸有一塊,皇甫宸作為宗主首徒,他擁有的天星宗腰牌是白玉所制,在天星宗白玉腰牌比起于東義的墨玉腰牌來,又高了一個層次。
在凌雪薇參加了拜師大典之后,她所擁有的那塊天星宗的腰牌也將會是白玉的。
“原來是于師兄,剛剛失禮了?!绷柩┺笔掌鹆孙L殺。
于東義能夠拿出天星宗的腰牌,又說出了皇甫宸的名字,凌雪薇就知道于東義說的都是實話。
“這里說話不方便,還是請凌師妹跟我先到安全的地方再說?!庇跂|義收起了自己的腰牌,示意凌雪薇跟著她離開。
凌雪薇點了點頭,小心地跟在了于東義的身后。
于東義帶著凌雪薇在歸墟城穿梭,整個歸墟城就好像是于東義的后花園一般,每當遇到歸墟城里瘋狂的居民,他都能夠輕松地找到另外的路躲開那些人。
“于師兄,你為什么會在這個地方?”凌雪薇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機會,于是趕緊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說起來很慚愧,我是一時不察自投羅網(wǎng)的?!庇跂|義不好意思地說道。
“自投羅網(wǎng)?”凌雪薇詫異地看著于東義,“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能夠跟我詳細地說一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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