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精神,赤洪輝馬上就到了。”白澤在凌雪薇的腦海里提醒道。
凌雪薇不由地屏住了呼吸。
只見一道白光落在了中央廣場的平臺上,赤洪輝從那道白光之中走了出來,就真的好像是神仙下凡了一般。
赤洪輝看上去非常的年輕,就好像只有三十來歲的模樣,國字臉,頭發(fā)高高的束起在頭頂,看著一副忠厚老實(shí),十分值得信賴的模樣。
“這個赤羽宗的宗主,可真是會裝模作樣,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凌雪薇氣呼呼地說道。
凌雪薇一眼就看穿了赤洪輝的真面目,廣場上歸墟城的居民卻在赤洪輝登場的那一刻,整個沸騰了起來。
“教主!”
“教主!”
……
眾人大喊大叫,不斷地呼喚著教主二字,看著廣場上居民的模樣,凌雪薇覺得現(xiàn)代的那些所謂的追星族,跟他們比起來要差得遠(yuǎn)了。
跟著走到了平臺之上的還有長老陸柏松,以及凌雪薇上次看到了三名圣女,還有三十來個赤羽宗的弟子。
陸柏松就站在赤洪輝的身邊。
“你們都給我安靜!”
圣女一聲令下,廣場上的居民哪怕是再興奮,也一個個變得老實(shí)了起來。
“看起來你們并沒有完成教主交代給你們的任務(wù)?!笔ヅ林樥f道。
剛剛一個個還興奮得不能自已的眾人,頓時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一個個苦著一張臉,恐慌的情緒在他們中間瞬間地蔓延開來。
“教主,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我們真的盡力了……”歸墟城的居民也不知道該如何跟赤洪輝解釋,只能反復(fù)說著,“整個歸墟城已經(jīng)被我們翻遍了,可是都沒有再見到您說的那幾個人?!?
“白澤,這些人看著好奇怪,又哭又笑的,這不是一個正常人應(yīng)該有的反應(yīng)吧?”凌雪薇問道。
“他們在這幾天歸墟城的高壓之下,精神已經(jīng)完全錯亂,現(xiàn)在他們可算不上是正常人了?!卑诐苫卮?。
“機(jī)會只有一次,能不能一擊即中,這次可就要靠蕭亦風(fēng)和皇甫宸兩個了?!绷柩┺鄙钌畹匚艘豢跉猓龔陌屠滋鼐褤魳尩木褤翮R中,已經(jīng)鎖定了陸柏松腰間的奪魂鈴。
“找不到就是找不到!你們說的這些全部都是借口!”圣女怒道,“既然你們完成不了教主交給你們的任務(wù),那就只有等著領(lǐng)罰了!”
對于圣女們來說,處罰只是一個要所有人性命的借口。
“求教主開恩!求教主開恩!”
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著赤洪輝,只希望赤洪輝能夠念在他們忠心耿耿的份上,饒了他們這一次。
圣女的嘴角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哎……”凌雪薇在屋頂看著直嘆氣?!斑@赤羽宗還真的是好手段,估計(jì)現(xiàn)在圣女找個借口讓這些人去死,他們也會屁顛屁顛地聽命,最后他們連是怎么送掉性命的,他們都不會知道。”
“你們不就是在找我們嗎?”
皇甫宸的聲音從廣場的最外圍傳了過來。
“我們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這些人就不算沒完成你們布置的任務(wù),你們自然也用不著來處罰他們了。”
“你毀了我的礦井,居然還有膽子現(xiàn)身!”
赤洪輝那張慈眉善目的臉上,頓時變得無比的猙獰。
“來人,把這個擅闖歸墟城的人給我抓起來,我要將他大卸八塊!”
赤洪輝正愁找不到罪魁禍?zhǔn)住?
當(dāng)空茂和清音放下身段在赤洪輝面前求饒的時候,他們兩個自然是將礦井垮塌的責(zé)任,全部都算到了凌雪薇的頭上,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反正當(dāng)時沒有赤羽宗的人在場,空茂和清音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你們一個個的這么著急做什么?”皇甫宸笑道,“我既然在這里主動現(xiàn)身了,你們還怕我跑了不成?”
皇甫宸氣場強(qiáng)大,一般人根本就無法靠近。
就是有那種不怕死,想要靠著抓到皇甫宸立功的人,他們鼓足了勇氣對著皇甫宸撲了過去,可是還不等他們靠近,因?yàn)榛矢﹀窂?qiáng)大的氣勢,這些人全部都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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