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夫人親自駕臨別苑,凌雪薇幾個都是在做客的,自然沒有躲在房間里不出來見主人的道理。
住在別苑里的幾個人全都出來迎接王彩鳳了,傾城自然也不例外。
傾城害怕暴露身份,在大廳的時候一直都很低調(diào)。
傾城跟張遠(yuǎn)蕊站在一起,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王彩鳳注意到的。
其實像傾城這么沒有存在感的人,能夠被人注意到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王彩鳳原本就是沖著傾城來的。
王彩鳳看著傾城說道,“我希望可以跟凌姑娘還有這一位姑娘先聊一聊?!?
傾城的身體晃了晃,她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
特別還是聽說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紅月城的罪人,她已經(jīng)成了通緝犯,被抓到必死無疑的那種。
凌雪薇聽到了王彩鳳點名了傾城,她也愣了一下,但是她馬上就冷靜了下來。
凌雪薇淡淡地一笑,對著王彩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正好我也有事情想要跟城主夫人您聊上一聊,城主夫人若是不介意,那就請您移駕偏廳好了?!?
王彩鳳意味深長地看了凌雪薇一眼,轉(zhuǎn)頭就朝著偏廳的方向走了過去。
柳無殤無聊地打了一個哈欠,隨即便歪倒在了大廳的一張椅子上。
柳無殤顯然是沒有興趣去摻和凌雪薇和紅月城的事情。
張遠(yuǎn)銘和張遠(yuǎn)蕊兩兄妹疑惑地打量著傾城,似乎在疑惑,為什么城主夫人會點名說要見傾城。
張氏兄妹也是不想跟紅月城扯上太深的關(guān)系,他們兩個奇怪歸奇怪,卻一個字都沒有多問。
在王彩鳳離開了之后,張遠(yuǎn)銘便扶著張遠(yuǎn)蕊回到房間里繼續(xù)休息。
“看起來我們還是大意了!”凌雪薇小聲地嘆了一口氣。
“城主夫人是怎么知道我的,現(xiàn)在我們是不是很危險了?”傾城只覺得心里慌得厲害。
傾城現(xiàn)在變成了紅月城的叛徒,傾城倒是不怕死,原本她這條命就是撿回來的,但是傾城不想連累了凌雪薇。
凌雪薇跟傾城這個叛徒關(guān)系如此地密切,而且傾城還是被凌雪薇帶入城主府的,紅月城在對傾城格殺勿論的同時,也絕對不會放過凌雪薇。
凌雪薇現(xiàn)在就在紅月城守衛(wèi)最森嚴(yán)的城主府當(dāng)中,凌雪薇根本都無法脫身。
“翠煙傷得那么重,差不多只有等死的份了,現(xiàn)在她忽然好了起來,這種事情根本就瞞不住?!绷柩┺笨嘈χf道,“雖然我救人的時候很低調(diào),但是這救人的行為卻一點都低調(diào)不了,我想著是我救了翠煙之后,引來了紅月城的人對我重新進行了調(diào)查,然后順便查出了你。”
“我們現(xiàn)在跑還來得及嗎?”傾城只覺她的腳都在發(fā)軟了。
“跑什么?”凌雪薇不解。
“我的身份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暴露了嗎?”傾城焦急地說道,“我也是這座紅月城里的通緝犯,看到就是要格殺勿論的!”
“他們?nèi)粽娴南胍獨⒛?,城主夫人剛剛就不會對你說,她要跟我們聊天了,而是會派出大隊的侍衛(wèi),將我們住的地方給圍起來?!绷柩┺闭f道。
“那……難道是城主夫人不能確定我的身份,所以這次是過來試探我的?”傾城不確定地問道。
“城主夫人日理萬機,這樣的小事我想她沒必要親自來跑一趟?!绷柩┺闭f道,“你忘了翠煙說的話嗎?城主夫人幾乎每個月都要到湖心島上看你兩三次,她很熟悉你,只要看到你差不多就可以猜到,你一定是服用了易容丹。城主夫人可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城主府下人?!?
“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不戳穿,所以她到底準(zhǔn)備要做什么?”這下傾城就更加地迷糊了。
“你也別費腦筋去想了,一會我們?nèi)ヂ犅犨@位城主夫人想要跟我們說什么,這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嗎?”凌雪薇一邊說著一邊帶著傾城走進了偏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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