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公子,你這話就說錯了,城主現(xiàn)在都昏迷了一兩個月了,想來城主的病情十分的穩(wěn)定,反正都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天了,他們也不再多等幾天,在確保了我們不會對城主不利之后,再來慢慢決定要不要我們這些外人去給城主診治?!绷柩┺崩湫χf道。
“哎……”紅月靈霄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都說醫(yī)者父母心,煉丹師都是很講究自己的名聲的,如果進(jìn)入到紅月城為城主治病,最后卻治出了問題,這煉丹師也別想再在紅月城里混下去了??上o論我怎么說,他們都不愿意聽,就是要死守著王彩鳳為了保護(hù)城主立下的那堆規(guī)矩?!?
“這么說……雪薇是沒辦法去給城主治病了……”傾城在一邊喃喃地說道,語氣里是掩飾不住的失落。
傾城的母親已經(jīng)不在了,父親就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親人,雖然現(xiàn)在傾城沒了記憶,但是她還是想要親眼見一見自己的父親。
不管父親對她是什么樣的態(tài)度,有多么地恨她。
“傾城……”紅月靈霄看了傾城一眼,他忽然開始同情起這個一出生便遭遇了各種各樣不幸的侄女。
紅月靈霄能夠從傾城的眼睛里看到她對親情的渴望,即使她從小便遭遇到了父親的拋棄,被送入了湖心島跟被拋棄也差不了太多了。
可就算是這個樣子,紅月靈霄并沒有在傾城的身上感覺到她對紅月城一絲一毫的恨意。
紅月靈霄頓時就覺得,像紅月傾城這樣善良的一個姑娘,她不應(yīng)該遭受到這些。
“如今凌姑娘和尉遲熙想要見到城主大人都非常的困難,這不是我能夠決定的事情,就算我?guī)е銈內(nèi)ヒ姵侵?,你們也一定會被直接給攔下的。真的很抱歉……”
最后的那句抱歉,紅月靈霄是對紅月傾城說的。
“靈霄長老,我們現(xiàn)在可是連試都沒有去試一下的,你怎么就說做不到呢?”凌雪薇翻了一個白眼,她忽然有些明白為什么王彩鳳可以在這紅月城一手遮天了。
因?yàn)檫@群紅月城的長老實(shí)在是太好糊弄了。
“這種事情不用試就能夠知道是不可能的,城主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有著七道守衛(wèi),你要是想硬闖的話,都進(jìn)不去城主所在的位置,在大門口就會被人擋下的?!奔t月靈霄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靈霄長老,誰說要去硬闖了?!绷柩┺睙o語地捂住了額頭,她只覺得頭一陣一陣地疼。
“你們是不會被允許靠近城主的,特別是凌姑娘你,你現(xiàn)在是紅月城的通緝重犯,只要在人前露臉,馬上就會被人抓起來?!奔t月靈霄認(rèn)真地說道。
“靈霄長老,我知道我現(xiàn)在不能露面,尉遲公子在沒有得到許可的前提之下,也是無法靠近城主的?!绷柩┺庇猛瑯诱J(rèn)真的語氣對紅月靈霄說道,“我們是沒有辦法見到城主的我很清楚,但是靈霄長老作為紅月城最厲害的煉丹師,每天總要例行給城主檢查身體吧?靈霄長老想要見到城主,肯定就是很簡單的事情了?!?
“凌姑娘,你……”紅月靈霄已經(jīng)意識到凌雪薇準(zhǔn)備跟他說些什么了。
“不是說城主夫人嚴(yán)禁外人接近城主嗎?如果是城主府的下人,那總不能算是外人了吧?比如說靈霄長老去給城主做例行檢查的時候,帶上兩個手下或者是丫頭跟著一起去呢?”
凌雪薇嘴角露出了一個狡猾的笑容。
“我知道我現(xiàn)在是紅月城的通緝重犯,但是所有人都以為我逃離了紅月城,他們可不知道我又重新回到了城主府里,如今城主府只有尉遲公子這么一個外來的煉丹師了,只要尉遲公子老老實(shí)實(shí)地在這個院子里待著,誰又能夠想到,靈霄長老會帶著一個已經(jīng)離開了紅月城的要犯,去給城主大人診治呢?他們對于自己人肯定不會有太多的防備!”
“凌姑娘你果然聰明!”尉遲熙無比佩服地說道,“靈霄長老請來的三位煉丹師就剩下我這個了,相信城主夫人現(xiàn)在也只會防著我一個,靈霄長老既然定期會去給城主做身體檢查,估計誰都想不到,靈霄長老會利用這個機(jī)會,把已經(jīng)出城的凌姑娘送到城主的身邊,讓凌姑娘為城主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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