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覺得凌雪薇說的也沒錯,今天是凌雪薇把人給治好了,如果她沒有把人治好,想來醫(yī)圣大人也不會放過凌雪薇,凌雪薇這雙手怕是保不住了。
凌雪薇現(xiàn)在不過就是要崇景耀一句話,并沒有什么不妥的。
“不用再說了?!背缇耙珨r住了隨從,他走到了凌雪薇的面前,“凌公子,我承認這次是我診斷失誤,我技不如人?!?
崇景耀知道他若是再糾纏下去,只會被人說是沒有風度,反正都已經(jīng)“解釋”過了,眾人也都相信了他今天是身體不適,他就算說一句技不如人,也不會有多大的問題。
崇景耀一臉陰霾地看著凌雪薇,現(xiàn)在他說都說了,他倒是想要看看,凌雪薇還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然后凌雪薇壓根連看都沒有多看他一眼,既然崇景耀道歉了,凌雪薇也不想再追究,現(xiàn)在她事情那么多,沒那么多工夫來跟這個冒牌貨玩。
凌雪薇朝著雄蒼的方向看了過去,只看到戴燦跟范逸使了個眼色。
范逸站了出來,“傾顏姑娘,不知能否告之我們,昨晚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等一會再解決白平陽的事。
范逸話落,房間內(nèi)聲音一凝,眾人視線皆落到傾顏身上。
白平陽握著傾顏的手越收越緊,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望向她的目光中暗含警告。
傾顏身子顫了顫,面色似乎愈發(fā)虛弱。
“傾顏姑娘沒事吧?看來姑娘的身子還是不太好……”潘廣欲又止。
“傾顏姑娘沒事吧?”其他人也紛紛開始關(guān)心起了傾顏。
傾顏緩緩搖了搖頭,氣若游絲地說道,“奴家……沒事。只是還有些難受……”
隨著傾顏說話,潘廣和白平陽神情明顯緊繃起來。
傾顏垂下的眸子中閃過嘲諷,面上卻越發(fā)虛弱。
傾顏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昨晚……昨晚奴家確實被人襲擊了……”
戴燦連忙問道,“可有看清是何人?”
白平陽手驟然一緊,握得傾顏手幾乎斷裂,她不由‘啊’地痛呼出聲,“疼……”
戴燦注意到了白平陽的動作,“白團長你做什么?”
白平陽即刻回神,看著傾顏吃痛的表情眼中閃過慌亂,他連忙裝出了一副深情的模樣,柔聲問道,“我就是太緊張顏兒你的身體了,顏兒你沒事吧?”
“白團長這可不像是在關(guān)心傾顏姑娘。”戴燦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傾顏姑娘還什么話都沒說,你這是要弄斷她的手么?”
“胡說!我何曾……白某只是憂心顏兒的身體?!卑灼疥柧o緊地抓著傾顏的手,“顏兒,不用勉強,昨晚你被人重傷,一直昏迷到現(xiàn)在,我也是嚇到了。如今你好不容易醒來,千萬別太勉強自己了,身體為重,其他的都可以置后……”
白平陽語中威脅之意不而喻,也只有傾顏聽得出來。
傾顏袖下的手緊緊地攥著,望著面前的白平陽恨不得立刻讓他去死。
只是傾顏心中越憤怒,臉上的笑意越妖嬈,“嗯,多謝白大哥,你放心,我沒事……昨晚,我確實被人所傷,只是……我卻未看清那人長相……”
“什么?”
戴燦和范逸皆是一怔。
白平陽笑了,心中的不安褪去。
果然,這女人還是怕他的。
白平陽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臉,“顏兒確實沒有看到?”
傾顏肯定地說道,“當時屋子比較暗,再加上來人動作極快,轉(zhuǎn)眼間我便暈了過去,確實什么都沒看到?!?
白平陽瞪著雄蒼說道,“雄蒼,你聽到了吧?”
潘廣這回得意了,“現(xiàn)在,你還有何話說?”
“不可能!”
戴燦和范逸都不敢置信,這個女人……明顯是在說謊!
“廖城主,此事還請你給白某一個交待!”白平陽趁熱打鐵,眼中咄咄逼人。
廖溫瑜不是沒看出這其中不妥,但如今情勢所逼,再加上白平陽和潘廣不依不饒,他也別無他法。
“凌公子,灜副團長,如今看來,只能暫且將雄蒼交出來了?!?
廖溫瑜語氣中透著無奈,接著話鋒一轉(zhuǎn)。
“不過我相信,白團長和潘團長絕不會隨意污蔑一個無辜之人,廖某也會時刻關(guān)注事態(tài)進展,兩位以為如何?”
話里的意思,就是在這城主府,潘廣和白平陽不會亂來,至少雄蒼的性命是無虞的。
這是側(cè)面在示好了。
潘廣和白平陽自然也聽出來了,這個和稀泥的老家伙,哪邊都不愿得罪,真真是滑溜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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