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影寒臉色驟變,“你……”
凌雪薇指尖一甩,一道銀光彈向她面門,直直扎入她身后柱子上。
這是她從冰刀鞋中找出來的,上場前她便留了個心眼,果然在鞋中找到了不少‘好東西’。
“烏大小姐的手段,果然層出不窮,只是對于心懷不軌之人,我向來多留一個心眼?!绷柩┺崩湫Α?
此刻烏影寒的臉色已經一片灰白,心中慌亂無比。
那邊的鳳鳴冷笑,“怎么?烏大小姐不會是要出爾反爾吧?”
“我……”烏影寒泫然欲泣,可憐兮兮地望向上方帝王,只是夜墨炎神情如冰,連眼角都沒給她。
烏影寒臉一白,身子晃了晃,終于開口,“對……不起……”
“什么?這么小的聲音,誰能聽見?。慨斘覀冇星Ю锒怀??”鳳鳴毒舌,他向來對這種表里不一的白蓮花最為痛恨,今日烏影寒算是撞槍口上了。
“對不起!凌公子,是我錯了!”
烏影寒加大聲音,話落,似乎承受不住什么似的忽然暈倒了。
“呵,這暈得還真及時?!?
“烏姐姐!”
“快來人??!”
……
烏影寒很快被帶了下去,只是經此一遭,她的名聲算是徹底毀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她。
而那幾個為她出頭的大臣們,心中更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唯恐牽連自身。只是卻未想,帝王始終神情平淡,直到宴會結束,也沒有發(fā)難的意思。
他們這才松了口氣。
只是他們不知,帝王越是憤怒,臉上神情就越是平淡。直到他們在莫名其妙接二連三受創(chuàng),削官抄家,這才恍然,原來帝王之怒,越是平靜才越是恐懼。
只是那時再去后悔卻已經遲了。
這些就是后話了。
……
宴會順利結束。
而凌雪薇則跟在夜墨炎御駕之后,剛回行宮,便被夜墨炎一把拽入寢宮。
夜墨炎神情似醞釀狂風暴雨,尤其是深邃的眸子,里面星光熠熠,看得凌雪薇心臟狂跳。
“你……”凌雪薇剛開口,唇便被封住。
那猶如驟雨般狂烈的吻迎面襲來,似要將她吞入肚中。
今夜的夜墨炎動作激烈,完全失控了。
好幾次,凌雪薇都被他弄得疼痛不已,身上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痕跡,那灼熱燙人的氣息似火一般幾乎將她燃燒殆盡,一次次被他卷入深海之中。
……
翌日,凌雪薇醒來,感覺身上被石頭壓著沉重無比。
這才發(fā)現(xiàn),身后的夜墨炎緊緊將她摟進懷里,修長的腿纏著她,一只手臂占有欲十足地攬著她的腰,另一個胳膊被她枕著,更讓她無語的是,夜墨炎幾乎半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
疼……
她半個身子都沒知覺了,這家伙,太過分了。
凌雪薇剛一動,夜墨炎就醒了。
他聲音還帶著剛醒來的慵懶和喑啞,“醒了?”
這么晚了,他怎么還在?
“你松開,我身子麻了……”
凌雪薇難受動了動,夜墨炎直接將人轉過來,輕柔地給她揉捏發(fā)麻的身體,片刻,終于恢復過來。
只是很快,酸痛襲來,尤其是腰簡直跟斷了似的,狠狠瞪向面前的男人,這家伙,簡直就是禽獸!
夜墨炎自然清楚凌雪薇控訴什么,攬著她任勞任怨為她按摩起來,動作熟練無比。
凌雪薇翻了個白眼,舒服地躺在一旁,很快眼皮子再次沉重起來。
只是漸漸地,夜墨炎的手越發(fā)不老實起來,一點點朝下移動,等凌雪薇回過神后,已經遲了。
“你混蛋!”
凌雪薇惱怒瞪向身上的人,換來某個男人邪魅一笑,“這么精神,看來已經恢復了?!?
“禽獸!”
凌雪薇的罵聲被夜墨炎封住,只剩下一陣嗚咽。
“我只對你禽獸?!?
一室旖旎。
……
直到晌午,鳳鳴來看她時,凌雪薇還在揉著幾乎要斷了的腰。
她覺得再這么下去,她非得死在床上不可。
于是二話不說,直接將雪球和閃電打包,帶著鳳鳴偷偷溜了。
直到夜墨炎回來,這才發(fā)現(xiàn)凌雪薇已經不見了。
月清頭幾乎要垂到地上去了,女主子在他眼皮子底下人都能溜了他竟然都沒發(fā)現(xiàn),他幾乎已經預料到自己悲慘的結局了。
卻不料帝王只是勾唇一笑,施施然抿了口茶,低低笑了。
只是聽著這笑聲,月清卻不由躥起了雞皮疙瘩。
果然,不出半日,逃竄的某人就被逮了回來。
還沒自由半日,凌雪薇就被男人徹底‘教育’了一通,其后果,就是三天都沒下床。
至此后,夜墨炎仿佛找到了最好的懲罰手段,三天兩頭就逮著人‘教育’,在這種慘無人道的懲罰下,直接導致某人一看到床就腿軟,一看到夜墨炎就想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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