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訴他們,沒什么需要賠罪的,讓他們回去吧。”蕭寧遠(yuǎn)沉聲道。
藏冬出去打發(fā)人,可沒一刻鐘的時間又回來了。
蕭寧遠(yuǎn)見藏冬的神色,便猜到了那人沒走,于是問道:“怎么回事?不肯走嗎?”
藏冬看了看玉姣,欲又止。
玉姣知道藏冬這是有什么話,不想讓自己聽到。
也是,這藏冬和她再熟悉,那也是蕭寧遠(yuǎn)的屬下。
于是玉姣便道:“春枝,扶著我到院子里面走走?!?
春枝路過藏冬跟前的時候,在蕭寧遠(yuǎn)看不到的角度,瞥了藏冬一眼:誰稀罕聽你說什么!
藏冬:“……”
藏冬覺得,春枝這丫頭,陰晴不定的。
有時候?qū)λ囟绺绾皝砗叭?,有時候又冷著臉,好似兩個人是什么仇家一樣。
戲文里面說的,果然不錯,還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啊!叫人難以捉摸!
還是主上好,瞧瞧主上身邊的玉夫人,且不說那天仙一樣的容貌,就說這溫婉賢淑,純真善良的性子,就是旁人沒有的。
在玉姣要出去的時候,蕭寧遠(yuǎn)喊住了玉姣:“外面冷,就在這吧?!?
“藏冬,你有什么話便說吧,姣姣不是外人。”蕭寧遠(yuǎn)含笑道。
玉姣聞看了蕭寧遠(yuǎn)一眼,心中有一股暖流涌過……
該如何是好?蕭寧遠(yuǎn)以真心待她,讓她也控制不住的,想回之以真心了。
不等著玉姣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藏冬已經(jīng)開口道:“原來是安貞公主親自來了?!?
蕭寧遠(yuǎn)微微蹙眉,自己斷了安貞公主兒子的一條腿,如今這公主竟然親自上門了?而且挑著這個時間來的,多半兒不是問罪的。
難不成,真是要賠禮道歉的?
可一個公主,為何要做到如此地步?究竟有何圖謀?
“她還說,若主上想知道身世,不妨一見,若主上今日不見,那她明日白日再來,事情怕是不好收場?!辈囟值馈?
蕭寧遠(yuǎn)聞微微一愣,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玉姣看著蕭寧遠(yuǎn),小聲問道:“主君……”
蕭寧遠(yuǎn)最終道:“把人請進(jìn)來吧?!?
躲是躲不開的,只要外人覺得,他們鬧翻了便好。
可要是讓安貞公主明日來了,給人瞧見了,那今日姣姣豈不是白白犧牲了?
至于這安貞公主有何目的,他今日便親自問一問!
……
若是安貞公主來得光明正大,那自然要請到會客的客堂,再不濟(jì)也是寬敞的花廳,可如今安貞公主低調(diào)前來,蕭寧遠(yuǎn)也不會蠢到張揚(yáng)公主來了。
于是便讓人,將安貞公主請到了這攬月院。
安貞公主過來的時候,玉姣和蕭寧遠(yuǎn)已經(jīng)在攬月院的客房之中候著了。
玉姣也想知道,安貞公主究竟有什么目的。
既然說是給她賠罪的,那她在這聽一聽……也是應(yīng)該的。
沒多大一會兒功夫,安貞公主便領(lǐng)著一個婢女打扮的人過來了,等著那婢子打扮的人,將頭上的帷帽放下,玉姣才認(rèn)出來,那是秦宜蘭。
秦宜蘭看到玉姣后,連忙走到玉姣的跟前,緊張道:“玉姣姐姐,你沒事吧?”
玉姣見秦宜蘭還這般熱情,斟酌著語回了一句:“我沒什么事情?!?
“都怪我那個混賬哥哥,我母親已經(jīng)狠狠教訓(xùn)過她了,玉姣姐姐可千萬別因為這個,和我們生了嫌隙!”秦宜蘭這樣說著的時候,將目光落在了蕭寧遠(yuǎn)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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