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聽著曲折。
但結果便是。
這些人,傳到蕭寧遠耳中的消息,就是這些人是楚欽月派來的。
藏冬立在一旁,試探性地問道:“陛下,您怎么看?”
蕭寧遠的眸色深邃冷漠,將手中的茶盞,重重地放在了桌案上。
一聲脆響后。
蕭寧遠便冷聲道:“當孤是傻子嗎?”
說到這,蕭寧遠便瞇著眼睛說道:“把和這些人都殺了。”
“還有,將審問出來,那些簽字畫押的證據(jù)都毀掉!便說走水,這些人都死在里面了!”蕭寧遠沉聲道。
盡夏不解:“陛下……屬下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講?!?
蕭寧遠瞥了盡夏一眼:“講?!?
盡夏鼓起勇氣開口道:“陛下,您昔日不是最寵愛玉夫人嗎?如今楚妃派人行刺玉夫人,您……您為何不給玉夫人一個公道?”
“這樣,怕是人心難服!”盡夏繼續(xù)道。
盡夏和藏冬一樣,都是跟在蕭寧遠身邊多年的護衛(wèi)。
只不過兩個人一明一暗。
盡夏更多的時候,都是在暗中行走。
他為蕭寧遠做過許多事情,理應算得上蕭寧遠身邊最信任的之一。
所以今天,盡夏看不過去這件事,這才忍不住地提醒。
蕭寧遠聽完這話,抬眸看向眼前的盡夏。
盡夏被這目光看了一眼,當下反應過來,自己的話僭越了。
他連忙低頭,跪在地上拱手道:“屬下僭越,請陛下責罰。”
蕭寧遠聞,瞥了盡夏一眼,冷聲道:“你既然這么為玉夫人著想,我看你也不必在孤的身邊伺候了?!?
盡夏嚇了一跳。
他緊張的抬起頭來,看向蕭寧遠,蕭寧遠的臉上讓人看不出什么情緒來,這讓他更緊張了,只能求助似的去看站在蕭寧遠身邊的藏冬。
藏冬此時也板著臉。
就在盡夏惶恐的時候,蕭寧遠冷聲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便去玉夫人的身邊伺候吧!”
盡夏微微一愣:“陛下,您這是……”
蕭寧遠瞥了盡夏一眼:“怎么?不愿意?你不是很為她著想嗎?”
盡夏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但又覺得現(xiàn)在的情況,他好似有些看不懂了。
陛下是……覺得他說話討嫌,想把他趕走嗎?
可,偏偏趕到了玉夫人那去!
要知道,不管怎么說,他做起事來,也十分得力……把他送給玉夫人,那不等于,給玉夫人助力嗎?
主上真討厭玉夫人的話,便是把他送到營中喂馬,也不可能將他發(fā)送到玉夫人那去啊。
這件事盡夏想不明白。
但君無戲,主子說的話,他還是得遵守的。
這樣想著,他便道:“屬下聽令?!?
“下去吧?!笔拰庍h擺擺手。
盡夏起身往外走,藏冬也拱手告退。
等著離了屋子,藏冬便伸手,重重地拍了拍盡夏的肩膀:“勇氣可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