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玉姣被冊位這件事。
一共就兩個傳旨的太監(jiān),還是在天黑后發(fā)生的,這消息……今天還沒傳開呢,大家就來了這宮宴。
眾人也沒想到,蕭寧遠出去轉(zhuǎn)悠一圈,就忽然間有了個孩子。
但,這些人之中,最震驚的人,就是徐昭了。
徐昭不敢相信地繼續(xù)去看玉姣,看了一次又一次。
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
天娘??!詐尸了!
這,這……該不會真是他的姣姣吧?
這怎么可能!
他可是親眼到姣姣的墳頭上看過的!姣姣是真的沒了啊!
可如果不是他的姣姣,只是蕭寧遠按照姣姣模樣找的替身,那孩子又是怎么回事兒?總不能是蕭寧遠心里變態(tài),把人家有孩子的良家婦女搶了回來吧?
徐昭,向來不吝嗇用最壞的心思,去揣摩蕭寧遠。
秦宜蘭又道:“讓我們一起,祝愿陛下自大皇子后,子嗣延綿!”
眾臣子本就看不上楚欽月,如今聽秦宜蘭這么說,大家就紛紛舉杯:“恭賀陛下喜得大皇子,恭祝陛下子嗣延綿!”
玉姣看了一眼那楚欽月,楚欽月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難看了起來。
昔日在潤州,楚欽月將秦宜蘭的臉打的有多疼,今日,秦宜蘭就將楚欽月的臉打的多疼!
秦宜蘭目光挑釁地和楚欽月直視著。
蕭寧遠面無表情的抬手就要飲酒。
楚欽月幾乎克制不住,想從此處離開。
但她最終,硬生生地坐住了。
她的唇角微微一揚,輕輕地拿下了蕭寧遠手中的酒盞,溫聲道:“陛下,飲酒傷身,您當以龍體為重。”
說著,楚欽月就將酒盞放在了桌子上。
她這是在暗示秦宜蘭,不管秦宜蘭有什么手段,蕭寧遠最終,還是得遵從她的意愿,她和蕭寧遠,才是最親的人。
至于什么大皇子?呵,一個不被父親寵愛的孩子,也配得上和她的琮兒爭?
更何況。
皇宮之中最不缺的就是皇子。
當初建寧帝的皇子可不少,但活下來的,有幾個?
宴席過半。
楚欽月便扶額:“陛下,臣妾的身體有些不適,便先行告辭了。”
蕭寧遠點了點頭,溫聲道:“孤送你出去?!?
“陛下!這宴席還沒結(jié)束……”秦宜蘭忍不住提醒。
蕭寧遠將目光落在秦宜蘭的身上,沉聲道:“宜蘭!你今日做的過了!”
秦宜蘭被蕭寧遠訓斥,尤其是因為楚欽月的事情訓斥,她的臉色瞬間就難看了起來,有一種要哭不哭的感覺。
但蕭寧遠可沒心情關(guān)心秦宜蘭的想法。
而是已經(jīng)往外走去。
自始至終,蕭寧遠好似都沒有看到玉姣這個人一樣。
過了一會兒。
青綾過來小聲通傳:“郡主,楚妃娘娘已經(jīng)先行離去了,如今陛下正在花園之中……”
秦宜蘭聞,就將目光落在了玉姣的身上:“聽見了吧?你應該知道,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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