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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卉趕回來時,寧芙正躺在床上安眠,宗肆站在床頭,神色淡然,只耳多泛著些紅。
“世子,解藥拿來了。”傅嘉卉明智地并未多嘴。
宗肆扶起寧芙,將解藥喂給她。
“不知何人會如此狠心?!备导位茆舛鹊?,這毒藥分明是沖著毀了一個女君去的,若用尋常浮羅夢,對身體影響倒不大,可煉化過的,卻是極毒。
好在早些年月娘中此毒后,都備著這解藥。
宗肆并未語。
不放心趕來的寧荷,在看到宗肆扶著四姐姐喝藥時,臉色慘白一片,尋常男女如此,那該負責(zé)了,可眼下卻也不敢說什么,只默默抹去眼淚:“四姐姐會沒事么?”
傅嘉卉攙起她,寬慰道:“別擔(dān)心,世子已經(jīng)給你四姐姐喂過解藥了,一炷香的功夫就能醒?!?
寧荷點點頭。
“今日之事,誰都不準說,否則你四姐姐的名節(jié)就毀了?!备导位艿溃叭羰怯腥讼牒δ闼慕憬?,一會兒便一定會有人來找你四姐姐,你只說你姐姐一直在房中睡著,沒離開過?!?
寧芙醒的,卻是比傅嘉卉說的還要早些,先前的意識有些迷糊,她無法肯定與宗肆發(fā)生的事,是真是假。
宗肆幾乎是立刻發(fā)現(xiàn)她醒了,看了她一眼。
寧芙沉默,宗肆也沉默。
“寧妹妹,寧妹妹!你怎么樣了?”說話焦急的是程霜。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