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弊谒辽裆弧?
宗肆今日從回府算早的,還趕上了晚膳。
宣王妃如今見他,心里也不是沒怨,好好的謝二姑娘,怎么又到了眼下這般境地,可看兒子曬黑了些的臉龐,到底是心疼,道:“春迎,給三公子取碗筷來。”
“你同茹宜是怎么了?眼下怎成了這般境地?!毙蹂€是忍不住道。
“謝四郎的事,父親若是幫襯這一次,日后就再拒絕榮府,林府,就得得罪人了?!弊谒恋?,“宣王府這一路走來不容易,不論是父親大伯,還是大哥二哥,名聲都是自己爭來的,自然得愛惜羽毛?!?
宣王妃也知這個道理,可心中還是留有余地:“可這同你與茹宜,又有何關(guān)系?”
“宣王府幫襯不了慶國公府,卻是有人能幫襯上,母妃難不成想阻止水往高處流?”宗肆從容道。
宣王妃蹙眉道:“可眼下你的親事怎么辦?”
“母妃何須操心此事,我自有打算?!弊谒列α诵?,眼底卻是半分笑意也無。
宗凝則埋頭吃飯,半句話也不提,三哥眼下的情緒,可不對勁。
可偏偏有人,不如她的愿。
宗鐸來時,先同宗肆聊了幾句正事,又問宗凝道:“寧國公府的四姑娘,去雍州了?”
宗凝硬著頭皮,點了點頭:“聽聞是去康陽長公主那,養(yǎng)身子去了?!?
宣王妃道:“她同她那外祖母牽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敬文帝心中最痛恨的,康陽長公主能排進前五,寧國公府送她去雍州,并不是明智之舉?!?
宗鐸不再語,心里也是默認(rèn)的。
“二哥如何知道的?”宗凝這是怕三哥誤會,是自己同二哥說的。
“與榮正一起時,聽榮敏說的,說是與她熟識的,她都特地道了別?!弊阼I道。
宗肆扯扯嘴角。
他是唯一給她做足了準(zhǔn)備的,平日喝的珠蘭香茶,方便照顧她是女侍衛(wèi),甚至紅袖閣中的衣物,都給她添置了,可她卻獨獨沒來跟他道別。
早早回京,也是為了能同她見上一面。
即便是前幾日,他也能先趕回來一趟,再出京去辦事。
宗肆雖對她只是有些心思,但力所能及之內(nèi)的,都愿意付出,不論是精力還是錢財。
這其中,便也能得到不少好處了。
可惜小女君眼皮子淺,糾結(jié)的卻是那愛與不愛。
宗鐸看了眼宗肆,道:“還以為你出京需要半余月,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