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只以為,慕若恒對孟澈和孟澤,沒有確切戰(zhàn)隊,可按照婧成所說的,難不成慕若恒站的是孟淵?
而誰也不會在皇權之爭中想起他,何嘗不是敬文帝的做派——坐收漁翁之利。
寧芙回憶起孟淵的為人,對一切都不甚在意,又因腿疾,很少出門,也一直不好娶妻,別說在宮中,便是在京中,也無甚存在感,是以對他的為人,也很少有人清楚。
“阿芙,我有些困了?!辨撼傻?。
寧芙道:“睡吧,有我在。”
夜深人靜時,寧芙被人從床上給喊了起來,男子躬著身子,道:“四姑娘,我?guī)闳ヒ婇L公主?!?
“你是誰?”
“是我,世子吩咐我?guī)墓媚锶ヒ婇L公主,世子說,就當還了欠四姑娘的?!蹦腥颂痤^,原來是屈陽。
宗肆欠她的,其實也不算欠,那次本就是意外,他要還,那就是徹底算明白的意思。
寧芙不語,安靜地換好了衣物,跟著屈陽出了公主府。
此刻的雍州城,極為安靜,只有三三兩兩巡邏之人。
寧芙知曉屈陽功夫極好,卻不知好到這般地步,也難怪成了宗肆眼前的紅人。二人進了李府,寧芙才知外祖母眼下,分明是被囚禁了起來。
“外祖母。”寧芙紅了眼睛。
康陽掃了一眼屈陽,又想起那日凌晨,在寧芙寢居中看見的人,若有所思。
“他們還不敢拿我怎么樣?!笨店栕I諷的笑了笑,卻是不失半分氣勢,“你帶婧成去去找晉王,只要圣上有用得著晉王的地方,公主府便會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