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彼质柽h(yuǎn)道。
宗肆卻未離開營帳,坐在一旁那榻上。
至凌晨時(shí),滿室的梔子清甜,悄然綻開,教人流連忘返,男子與此時(shí),絕非一般的敏感,那香味沁入鼻息,讓人再難以忍耐下去。
宗肆神色從容,解了腰帶。
寧芙是在睡夢(mèng)中,感覺身上一沉,卻還是困得睜不開眼,精力依舊未恢復(fù)半分。
半晌后,終于溢出了幾聲喘息,又過片刻,感覺身邊的男子,渾身在止不住的輕輕顫抖,渾身滾燙,而他那呼吸雖極力壓抑,卻有種莫名的禁忌感。
尤其是外頭,已經(jīng)響起了腳步聲,軍中之人,向來是早早就得開始訓(xùn)練的。
而男人的臉與耳根,早已熱得發(fā)燙。
此刻女子已是香汗淋漓,宗肆替她撥開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看了她片刻,而她始終未睜開眼。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宗肆起身,穿好了衣物,晨光正好升起,透著營帳的縫隙照進(jìn)來,依稀可見男子眉眼淡薄。
“今日我得回京中?!弊谒恋溃叭羰怯惺?,可給我寫信?!?
他抽離出情事后,那淡淡地、若有似無的疏遠(yuǎn)之意,總能在不經(jīng)意間透出來。
“你外祖母的事,我愿賭服輸?!弊谒脸了剂似痰?,“至于其他的......”
他卻也還未拿定主意。
“其他的,等你回京,再來細(xì)談。”他最后道。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