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一個美艷的女君,而氣氛恰好到了那一步,他未必不會產(chǎn)生這種本能,只是他想來潔身自好,不會去做這種嘗試。
他并未否認。
“其實對我而,便是和男子睡一睡,也并非是什么大不了之事,只要外人不知曉,不影響國公府,還無我賺多少銀子重要,是以世子不必介懷?!?
寧芙看著宗肆蹙了下眉,也知自己一個女君,這番論算得上驚世駭俗了,換個古板些的男子,恐怕要給她貼上個“淫婦”的標簽,而實際上,這些老古板比誰玩得都花,苛刻也只對女君苛刻。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宗肆沉下臉道。
“那晚于我而,不過是囫圇吞棗,也記不清了。”寧芙自然是記得的,卻是不好承認,說,“我對那晚,并無任何留戀?!?
這話就有暗貶宗肆不行的意思了,可她絕非是故意的,只是須把那晚的旖旎程度,給往下壓一壓。既然與宗肆成親,得不到好處,那不如與他維持普通的利益關(guān)系。
宗肆的臉色不太好看,沒有一個公子,能在這事上坦然大度。
“若是你拒絕我,你也該清楚,我的親事,耽擱不了太久,我并非能給你后悔的機會?!彼馕恫幻鞯卣f。
“我也不喜歡世子?!睂庈接囊暰€,輕聲說,“一點也不喜歡?!?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自己說出最后這一句話時,宗肆雖然勾了下唇笑了一下,可情緒卻似乎差到了極點,連周圍的環(huán)境,似乎也變得涼颼颼的。
......
宗凝從景和宮出來時,就見自家三哥,面無表情地從寧姐姐面前走開。
三哥雖骨子里是個冷漠的人,但在女君面前,向來也是風度翩翩,不會這么直白的在一個女君面前冷下臉。
她不由擔心起來,三哥何種氣性,她最是清楚,因為康陽長公主的事,他與寧姐姐先前雖有些情義,可眼下估計也不復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