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那邊物資未到,宗肆已有幾日未休息好,今日才得空睡了一覺。
夢里,寧芙和陸行之手牽著手,兩人逛著鋪子,似乎親密極,宛若一對成婚許久的夫妻。
宗肆忍不住跟上去。
寧芙無意間回頭,看見了他,眉眼便帶上了笑意,看得他心跳一顫,一動不動地站著。
“郎君。”寧芙松開陸行之的手,朝他走來。
他也往前走了兩步,然后她走進了他的懷里,靠在他的胸膛上,宗肆緊緊抱住她,輕聲道:“我才是你郎君,對么?”
“當然是你。”寧芙道。
“那你為什么同他那么親近,卻躲著我?”宗肆忍不住問她,卻是失了風度,恍若自己是被拋棄之人,希望她能安撫自己。
......
宗肆醒來后,揉了下額頭,下床喝了杯茶。
去前院時,宣王妃道:“那寧四姑娘同陸府似乎是要結(jié)親了,行之替你辦事,日后對寧國公府,是不是得客氣些?”
宗肆微微一頓,道:“已經(jīng)確定了?”
“看陸府與寧國公府的態(tài)度,不會有錯?!毙蹂溃叭缃駥幩母岁懶兄?,倒也不錯,我就不必擔心她總惦記著你。”
宗肆淡淡道:“母妃對她,不必有那般敵意?!?
宣王妃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見他起身走了,那背影瞧著,倒是有種孤獨感,不由一愣。
寧芙那邊是在幾日后,收到了慕神醫(yī)的回信。
慕若恒讓她帶著衛(wèi)子漪去一趟玲瓏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