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帝自然采納了這建議,可在寧真遠的官職上,卻未有半分表態(tài)。
若真認為其有功,賞賜自然是少不了的,而賞不明確,那便是罰,在外人瞧來,這便是敬文帝依舊有敲打?qū)巼狻?
一時間,各府對寧國公府的態(tài)度,便也更謹慎起來,原先對寧真遠外放之事,各府本就持遠觀態(tài)度,否則寧芙這般才學(xué)和長相都出色的女君,早就是謝茹宜那般,為百家所求。
而這回敬文帝的態(tài)度,則讓寧芙的親事,更加艱難。
反觀整個宣王府,如今卻是異常安靜。
寧夫人早早就收到了寧真遠的來信,知這事不如外頭說的那般艱難,上一回陸行之面圣時,提及寧真遠,敬文帝便已將其定調(diào)為有功之臣,如今若是改了說法,那便是打自己的臉。
帝王之心,又豈會愿意被人揣摩,這番假意對持寧真遠打壓的態(tài)度,不過是防著有心之人。
寧夫人念及寧老太太年歲已大,這真相便也未瞞著她。
是以寧國公府整個二房,都并無擔憂神色,對寧夫人而,這事唯一有影響的,便是一雙兒女的親事又該耽誤了,不過耽誤一年功夫,倒也不算太晚。
寧夫人雖心急,卻也是毫無辦法。
“阿母不必憂心,我能在阿母身邊多留兩年,也是極好的?!睂庈降?。
寧夫人嘆了口氣,道:“你能多留兩年,阿母自然是高興的,只是外頭也不知怎么編排你?!?
“便是編排又如何?待父親日后回京升了職,自然也就無人敢編排了?!睂庈降溃案螞r,這不正好替我規(guī)避去了那些不誠心的公子?!?
寧夫人本也未瞧上那些公子,她心中是有心儀的人選的,除了陸行之,她誰也瞧不上。
不過眼下,外人都疏遠國公府,她是不希望影響陸行之的,好事多磨,親事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