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肆看了一眼寧芙,“我替你砍些竹子?”
“到這會兒了,我來就是了?!弊阼I道。
宗肆卻還是看著寧芙,等著她開口。
寧芙想了想,還是淺笑道:“世子與二公子都不必幫我,方才是沒經(jīng)驗,現(xiàn)在我自己來便可。是我自己享受其中的樂趣。”
宗鐸便也再無話,也沒走,在一旁看著他。
宗肆也沒有走的意思,不過被人給喊走了,雖不耐煩,今日他有職責在身,自然不好像往常一般推脫過去。
寧芙將竹子砍下來后,宗鐸也未在旁邊干站著,而是替她削起竹子的枝丫來,又替她將竹子背出了竹林。
寧芙空手跟在他身后。
“誰跟你一組?”宗鐸問。
寧芙想了想,道:“原先我同五妹妹該是一組,不過五妹妹如今在府上養(yǎng)病,且我并無下水的打算,是以并未與人一組?!?
“一人若想搭好竹筏,并非是容易之事?!弊阼I道。
“我能做多少,便做多少?!睂庈揭仓皇窍脲憻掑憻拕邮帜芰?,享受這個過程,而并非要結(jié)果。
宗鐸不語。
不過寧芙在做竹筏時,還是感覺到了宗鐸對她的照顧,他時不時走到自己身邊,同自己講上兩句做竹筏的技巧與心得。
不過到底是男女有別,他也只能在她身邊提點上兩句。
“世子,可否替我看看,這竹筏可否牢固?”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