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荼羅盯了牧塵一眼,卻是懶得再回答,嬌小的身軀滾進被窩,懶洋洋的道:“你就修煉吧,只要靠近你,我就能夠借助“上古曼陀羅花”神紋的力量壓制詛咒?!?
“那我有什么好處?”牧塵笑道。
曼荼羅從被窩中探出小腦袋,奇怪的看了牧塵一眼,道:“我不殺你,難道還不是最大的好處嗎?”
牧塵嘴角抽搐了一下,旋即咬著牙道:“算你狠!”
牧塵在那床邊盤坐下來,也不再理會于她,雙目微閉,雙手結(jié)印,逐漸的進入了修煉狀態(tài)。
而隨著牧塵進入修煉狀態(tài),曼荼羅也是鉆出被子,她望著牧塵,金色大眼睛中掠過絲絲異光,喃喃自語:“大日不滅身,沒想到又出現(xiàn)了呢”
在接下來的數(shù)日時間中,九幽顯然是想讓經(jīng)歷了大羅金池之戰(zhàn)的牧塵稍作休息,所以他倒是清閑了許多,只是在他清閑的時候,九幽宮卻是連番動作起來。
因為大羅金池之戰(zhàn),牧塵給九幽宮掙回了不少顏面,而九幽也是打算一鼓作氣,徹底將九幽宮的聲望挽回回來,畢竟如今的九幽宮在九王之中,基本算得上是底子最薄弱的,而如果九幽宮想要增強實力,那最起碼也必須將原本屬于九幽宮的地盤拿回來。
這些地盤每年都會上繳大量的至尊靈液,而現(xiàn)在的九幽宮,最缺少的,便是至尊靈液,特別還是在牧塵對九幽衛(wèi)給了許諾之后,那至尊靈液,更是缺乏得緊。
沒有足夠的至尊靈液,九幽宮連生存下來都是困難,更何況壯大自身?而且現(xiàn)在恐怕整個大羅天域內(nèi)的諸多派系,都是在看著他們九幽宮,顯然別人都是想要看看,搗鼓出這么大動靜的九幽宮,最后究竟能會不會只是一個笑話。
而在那諸多目光的注視下,九幽當天便是派出人馬,直奔那些曾經(jīng)歸屬于九幽宮的城市,而帶去的話也是極為的簡單。
重新歸順九幽宮。
九幽的這種舉動,倒是讓得不少人有些愕然,一些人更是暗中搖頭失笑,女人終歸是女人,行事太過的柔弱,她以為這么一句輕飄飄的話,就能讓得這些已經(jīng)歸順血鷹殿的城主改弦易轍嗎?
而事實也的確不出其他人的預料,那被通報了消息的五十多座城市,除了屈指可數(shù)的幾座被血鷹殿剝削得頗為厲害的城主表示愿意歸順九幽宮外,其余的城主皆是未曾給予答復,甚至其中數(shù)座與血鷹殿走得極近的城主,不僅沒有表示歸順之意,反而直接是將九幽宮派來的人趕了回去,那般有所依靠的姿態(tài),相當?shù)膰虖垺?
顯然,依靠著血鷹殿這座靠山,他們并沒有將這個在大羅天域中聲勢極弱的九幽宮放在眼中。
九幽宮的第一手,看起來似乎是略顯狼狽,整個大羅天域中,不少人都是暗暗搖頭,而那血鷹殿中,更是充斥著嘲諷的冷笑,大有一泄之前被牧塵在大羅金池上壓制的惡氣。
而在整個大羅天域無數(shù)道異樣的注視中,九幽宮內(nèi),依然平靜。
九幽宮,一座大殿之外。
黑壓壓的九幽衛(wèi)靜靜的矗立,一種肅然的殺伐之氣,悄然的彌漫在這天地間,令得溫度都是為之降低。
九幽站在大殿之前,她身披戰(zhàn)甲,黑絲如瀑,修長玉腿筆直,她低頭望著手中的卷軸,上面記載著那些通報消息的城市的各種回應。
九幽俏臉平靜的望著那些回復,不僅不怒,紅唇反而是掀起一抹笑容,旋即她抬起頭,望著下方身軀如槍的少年,屈指一彈,那卷軸便是射進了后者手中。
“名單都在這里,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牧塵握住那卷軸,微微一笑,然后他轉(zhuǎn)身,望著眼前那猶如黑云般的軍隊,淡淡的道:“這些天大羅天域內(nèi)的風聲你們也聽見了,有些人有了新主子,就忘了該有的敬畏,對于這種人,我們應該怎么辦?”
“殺!”
整齊的喝聲爆天際,其中殺意彌漫,所有九幽衛(wèi)的眼中都是有著熾熱在涌動,忍了這么多年,他們終于不需要繼續(xù)忍下去。
“別人以為我們九幽宮的道理是靠嘴來說的”
牧塵那泛著寒意的黑色眸子掃視全場,然后他的身體緩緩的升起,下一霎,一股磅礴靈力猶如風暴一般席卷而開。
“但今天我們要讓他們知道,我們九幽宮的道理,是靠拳頭!”
“走!”
牧塵冷喝出聲,他的身形率先化為一道流光暴掠而出,唐冰見狀,也是玉手一揮,九幽衛(wèi)仿佛黑云般騰飛而起。
那股沖天而起的煞氣,引得整個大羅天,諸多派系心頭一跳,這九幽宮,是要開始展現(xiàn)雷霆手段了啊(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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