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lehome!
當林年踏進寢室的時候,彩帶和拉炮噴出的櫻吹雪糊了他一臉,眼睛一瞪面前就是芬格爾那張欠扁的臉。
你搞什么飛機林年把頭發(fā)上的彩帶刨了下來抱怨。
每一次戰(zhàn)爭實踐課結束后學生們都會自發(fā)的舉行派對,那也是唯一一次學生會和獅心會的成員都會到場的聚會,老人們會祝福新人們在屠龍路上平安越走越遠,而新人們則是可以沒心沒肺的大吃大喝和泡妞。芬格爾麻溜的爬上了鋪:很遺憾的是師弟,你在芝加哥睡了一晚上成功的錯過了這次聚會,所以師兄臨時幫你補上了一點點,希望這些彩帶能彌補你一點派對的感覺。
這只能讓我今晚多洗一次頭。林年從頭發(fā)里又挑出了一根彩帶:受傷了嘛,沒辦法,所以在醫(yī)院躺了一晚上觀察了一下。
哪兒受傷了我看你也沒缺胳膊少腿的。芬格爾很有良心地支出頭來重新打量了一下他。
皮外傷,養(yǎng)幾天就好了。林年脫下了衣服換上了一件長袖t恤舒舒服服的躺進了自己的窩里,終于有那么一刻他有了回家的感覺。
師弟你知道不,你不在的時候你在學院里牛逼大了。
我知道,所以我在思考今晚到底是用枕頭悶死你,還是用鞋子塞肥皂砸死你。
我不是說照片的事情。芬格爾撓了撓臉有些心虛,照片發(fā)出去不過幾個小時,不知道哪個二逼手欠把林年的名字和照片掛在了當屆卡塞爾學院?;ㄔu選之上,點贊人數飆升廣受好評!
不打自招了嗎,很好。林年點頭,同時心里敲定了今晚芬格爾的死法。
嘿,照片都是小事情,ace啊!你拿到了戰(zhàn)爭實踐課的ace才是重點?。》腋駹枌擂纬堕_話題:你中午回的學院,我猜你已經拿到不下三個師妹的電話號碼了吧
對你來說是師妹,對我來說是師姐,都大我三四歲呢。林年說。
原來你不是年上控。芬格爾有點意外:我看你姐姐挺漂亮的,還以為你多少好這一口。
林年很想回一句我最好年紀大的女人是你老母親,但出于素質和涵養(yǎng)他忍住了:別拿我姐說事。
哦,我的錯。芬格爾立馬認錯態(tài)度陳懇。
嗯林年答應了一聲算是揭過了,好一會兒后他又開口:你給我的那顆子彈。。。大概不會還給你了。
用了芬格爾有些意外。
用了。
哦,沒事,也才一美元一顆而已,混執(zhí)行部的那些學生手里通常都有點存貨,沒幾個男人不是軍火控,抽屜里總得放兩把塞滿子彈的格洛克或者沙漠之鷹。芬格爾聳肩。
嗯。林年躺平了似乎有些累了沒再繼續(xù)說什么。
對了師弟你被下戰(zhàn)書了,明天記得去應一下。芬格爾說。
啥林年才閉上的眼睛又睜開了。
戰(zhàn)書,換以前就是那種在紙上寫著某年某月某日,你誰誰誰,我誰誰誰,相約在某地死戰(zhàn)一通有你沒我,大家拼個你死我活,再折疊綁在箭上,咻一下釘在你家門口的東西。
我知道戰(zhàn)書是什么,我只是想問誰跟我寫戰(zhàn)書了。林年皺眉。
你的老熟人,宮本一心。芬格爾說。
他閑的蛋疼么林年撓了撓頭有些郁悶。
守夜人論壇上發(fā)的帖子,關注熱度很高,還專門@了你。
什么時候的事情
今天下午兩三點。芬格爾說。
那不就是自己剛剛在校長辦公室喝了下午茶回來之后的事情么林年感覺事情有些蹊蹺。
帖子里說有些事情想要跟你促膝長談,再順便向你請教切磋一次劍道。
態(tài)度很好啊。林年有些意外:而且這不叫戰(zhàn)書吧,最多算是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