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每天處理尸體,搞得自己也一張死人臉的大叔點頭打過招呼,師雁先進去報道,然后巡邏一圈。接著她就可以開始劃水摸魚了,一般這個時間胭脂臺沒什么事,她不摸魚也是蹲在屋頂發(fā)呆看天。
她早餐還沒吃,準備先溜號去吃個早餐。在這一點上魔域比外界修士好多了,外界正道修士不流行一日三餐,魔修就不一樣了,大多愛滿足口腹之欲。
“唉,呂雁,走走走,我下班了,陪我去吃點東西!”紅樓走出來個花容月貌的紅衣姑娘,見到她就熟稔地招呼,師雁欣然應邀。
在外工作,師雁用的是呂雁這個名字,因為她那個神神道道好像腦子有毛病的老爹說他們師家有個大仇人,還在追殺他們,所以不能用師這個姓。師雁是無所謂,不管姓師還是姓呂,對她都沒區(qū)別,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其實姓鄒,名叫鄒雁。
“娘的真的是累死老娘了,早知道當初修風月道要這么累,連個好覺都睡不到,當初我就是去修煉尸也不修風月道?!奔t衣姑娘揉著胳膊罵罵咧咧往外走,和師雁一起走到胭脂臺外面的早市,選了常去的一家店坐下來點菜。
紅衣姑娘名叫紅螺,是藝名,真名不知。她是胭脂臺的工作人員,賣肉的,但她這個不是主業(yè),她的主業(yè)是修風月道,就是魔修里面吸人陽氣用來修煉的一道,修這一道的男男女女要么成為資深強.奸犯,要么就是在各個風月場所掛牌接客。
一般都會選擇后面這種,畢竟這種的話,不僅能借機修煉,還能賺錢。大家畢竟都不容易,不管是生活還是修煉,沒錢真的寸步難行,這可太真實了。
師雁跟紅螺相熟,兩人經(jīng)常在這里吃早餐,談談工作上遇到的那些傻逼和糟心事。兩人雖然身在不同部門,但也算是同事。
師雁吃的是早餐,紅螺吃的則是晚餐,她吃完就會回去休息,像往常一樣,紅螺吐槽起昨晚上的客人。
“你不知道,我搞了半天那家伙都硬不起來,傳出去師兄師姐師弟師妹們豈不是要笑話死我,所以我動用了我的本命桃花蠱,這才成事……娘的,有病就去治啊,上什么妓院!老娘是吸人陽氣的,還要負責給人治不舉嗎?像什么話!”
師雁嗦了根面條,噗嗤樂了。
紅螺張大嘴狠狠咬了一口醬肉,還在那吐苦水:“我最近修為停滯不前,都快他娘到瓶頸了,還遇不上幾個質(zhì)量好的,勞累一晚上,睡了和白睡一樣,你說怎么就不能讓我遇上個魔將魔主之類的,要是能跟那種修為的睡一晚,我他娘早哧溜過瓶頸了,至于在這跟些沒用的死男人死磕嗎!”
魔主指的是魔域里面一座大城的城主,能占據(jù)一座大城的,都不是簡單人,修為至少到大乘,魔將是城主手下能力出眾的魔修,一般能管理一座小城,修為至少合體。
若是修風月道,能和這些修為的來幾發(fā),就好比磕了大補丸。
師雁擦了擦嘴:“咱們這城不是也有魔將嗎,你可以去試試,山不來可以就山啊,說不定能成呢?!?
紅螺又呸了聲:“鶴仙城連魔主帶魔將都是些老頭,我可睡不下去,怎么著也得給我來個看著年輕點的吧!”她說著又可惜地看了眼師雁,錘著桌子恨道:“你怎么就不是個男的呢!你要是男的,我會是這個吊樣,早睡你個千八百遍了!”
師雁習慣了小伙伴這個性格,安撫道:“我要是男的,肯定讓你爽爽,我這不是妹子嗎,而且還破相了?!?
紅螺看著她左臉頰上那塊銅錢大小的特殊燒傷,繼續(xù)恨道:“你要是沒破相,也能和我做姐妹啊,到時候咱們兩個搞個組合,還怕釣不到修為高的男人,就是在外面遇到好的,直接強來我們兩個的勝算也大很多??!”
師雁聳聳肩,魔域都是一群這樣的混不吝,紅螺已經(jīng)算好的了,畢竟她不愛隨便殺人,也不吃人。
她們倆在這一邊吃一邊說,經(jīng)常讓她想起從前上班的時候,偶爾下班也會和同事這樣一起去聚會吃飯,還怪有親切感的。
作者有話要說:上章劇情是必要的,我一開局給司馬焦設定的武力值太高,搞得他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我覺得他應該收斂自己的狂妄和自信,也要學會對生命有一點敬畏之心,所以這個劇情必須有。說我是為虐而虐的……emmm這哪里虐了?我要是真心想寫虐呃,會寫成這個帶著沙雕氣息的雞煲樣子?
另外說雁雁太弱希望她自強的,我覺得她已經(jīng)很強了,希望大家明白,不是只有武力值上的強才叫強。還有希望她奮發(fā)向上能自保,她在司馬焦這個移動炮臺身邊,想要自??峙碌眠_到司馬焦一樣的武力值………別想了,先天優(yōu)勢,不是勤奮能達到的,而且涉及到后面劇情,我不多說。
最后,不要吵架!不許吵架!要吵架都用拼音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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