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焦靠在榻上,眨了眨眼,“有啊?!?
廖停雁:“嘶——”不行,腦子里開始有畫面了。
司馬焦:“還有很多?!?
廖停雁:“嘶——”腦子里的畫面控制不住開始朝著需要打碼的方向去了。
司馬焦:“神交雙修一起。”
廖停雁:“嘶——”畫面有些想象不能所以搖搖欲墜了。
司馬焦:“你現(xiàn)在回來了,是該和以前一樣了?!彼c倒在榻上,一頭黑發(fā)流水一樣泄在枕邊,做了個‘你懂的快像以前一樣來’的姿勢。
廖停雁大聲吸氣:“嘶——”畫面變成被屏蔽的感嘆號圖片了。
司馬焦忍不住了,側(cè)了側(cè)臉,笑起來,笑的混身顫抖,胸膛震動。他亂沒形象躺在那,袖子和長袍垂在地上,一腳抬著放在榻上,一腳踩在地上,屈起手指抵著額心。
那脖子,那鎖骨,那側(cè)臉,那修長的身形,讓人莫名有種想撲上去和他滾成一團的沖動。
“來啊?!彼抉R焦笑夠了,凝望著她,“剛好給你鞏固一下煉虛期修為?!?
廖停雁:“雙修?”
司馬焦只笑,看著她。
廖停雁:“你先等下?!?
她在自己空間里翻了會兒,想找找有沒有酒一類的能壯壯膽,找了半天才從角落里找出來一個壇子,揭開紅封,試著舀了一勺出來喝。又辣又難喝,確實是酒沒錯了,她又喝了兩勺,見司馬焦一直神情奇怪地看自己,她試著問:“你也要?”
司馬焦看了眼她那個酒壇子,“不,我不需要壯……陽?!闭Z氣特別奇怪,剛說完就大笑起來,好像再也忍不住了。
廖停雁想到什么,在酒壇底部翻了翻,然后她就對著翻出來的東西僵住了。
不是,她以前為什么要屯壯陽的酒啊,這玩意兒不是給男人喝的嗎?她的目光不由看向了司馬焦的某個部位。
腦內(nèi)風(fēng)暴狂卷——修仙人士也有這種隱疾?不好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司馬焦慢慢不笑了,他面無表情和她對視。
廖停雁:“我覺得這一定是誤會!”
其實還真是誤會,她之前什么都囤一點,這壇酒就是之前買了一大堆果酒后某個掌柜送的,結(jié)果最后酸酸甜甜的果酒喝完了,就剩這一壇,她發(fā)現(xiàn)了這是什么東西之后就扔到了角落里,反正也用不上。
可現(xiàn)在,誰還管是不是誤會,當(dāng)情侶的,總要有點誤會的。
司馬焦坐起身,作勢要站起來。
一般人看到這個可怕的場景,反應(yīng)絕對是往后退或者趕緊跑,廖停雁不是,她一改往日散漫,迅速上前,一把按住司馬焦把他按了回去,“冷靜,不要沖動!”還急中生智給他貼了個清心符在腦門上。
這么干的時候,廖停雁還感覺有點似曾相識,仿佛自己曾經(jīng)這么干過。
司馬焦冷笑著一把扯掉了腦門上的清心符。
……
一覺醒來,廖停雁看見窗外的大片竹影和一枝紅色楓葉。
冬城禁宮外有竹子和楓葉嗎?好像沒有,應(yīng)該是一片白色的才對。
廖停雁悚然一驚,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懷疑自己是勞累過度出現(xiàn)幻覺了,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不是,眼前這個風(fēng)雅的居室不是冬城禁宮。
她身上穿了一件單薄的綢衣,輕若無物,貼著肌膚像水流一樣,她踩在地板上,走到落地的雕鏤藻繪木格前,看見外面綠竹紅楓,藍天白云,還有煙水朦朧,遠山青黛,腳下一片清澈的小湖。
這哪?。克鰜礴R子照臉。
還是那張臉,就是脖子上多了個牙印。
她傾身靠在木欄上往外看,腳忽然被抓住,整個人往前摔下了水。
水里有個黑頭發(fā)黑衣服白臉的水鬼,“終于醒了?!?
廖停雁抹了把臉上的水,往岸邊爬,爬到一半被人抱著腰又給掄到了水里。
“待會兒再上去。”水鬼說。
廖停雁打量他,“貓應(yīng)該不喜歡洗澡泡水的。”
司馬焦:“什么意思?”
廖停雁迅速轉(zhuǎn)移話題,“這是哪?”
司馬焦:“直播鏡子里有那個大廚房的別莊?!?
廖停雁:“……修真界?”
司馬焦:“對?!?
廖停雁:“嘶——”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的作話,我亂打的。
你們想的好復(fù)雜哦,我就是欠揍而已。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