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樹枝上懷抱一個級大她雙臂都環(huán)不過來的桃子使勁的啃著。鞋襪都脫在樹下光著腳丫在空中蕩啊蕩啊。
“笨丫頭才喝這么一點就醉了?”
“我才沒有呢!”
花千骨大口大口的吃桃子卻見軒轅朗走了過來撫了撫她小腳丫上的塵土拾起鞋襪溫柔的替她穿了起來。
“小心著涼?!?
花千骨頓時一驚半張著嘴巴咬下來的桃子都忘記吞了。
此刻的軒轅朗那種溫柔儒雅跟東方彧卿有點像可是骨子里透露出的強勢和高貴卻是東方?jīng)]有的。眉梢眼角浮動的是一抹若隱若現(xiàn)久歷血雨腥風(fēng)的淡然和冷厲。
不衫不履如獨樹出林指點江山俯視風(fēng)云。
“朗哥哥?”花千骨歪著腦袋好像不認識他一樣傻傻的叫了一聲手不小心一松級大的大桃子就那樣砸在軒轅朗頭頂上。
“啊!”
軒轅朗撫著頭頂?shù)拇蟀痤^來又恢復(fù)成兇巴巴的模樣。
“你小子!竟然敢砸我!”軒轅朗拉住花千骨的腳一使勁把她從樹上拽了下來一屁股摔在地上自己抱著胸哈哈大笑。
花千骨摸摸自己屁股努力爬起來搖晃了兩下又軟了下去掙扎半天干脆坐地上不動了。
軒轅朗彈彈她的腦袋:“我說你醉了吧笨死了的!”
一手撈起她飛到樹上坐下。
花千骨有氣無力的靠在他肩上眼皮直打架。
“好好吃好喝!”
軒轅朗看著她紅撲撲的雙頰水汪汪的眼睛忍不住用指頭使勁戳使勁戳。
“就知道吃吃喝喝你這頭豬!”
花千骨喃喃道:“忘憂酒忘憂酒酒能忘憂亦能解愁難怪那么多人留戀紅塵圖一醉?!?
軒轅朗把她緊緊摟在懷里輸了點真氣給她。
“堅持住啊堅持住睡過去了可要很久都醒不來的。”
花千骨只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搖晃朗哥哥的懷抱是和師傅不一樣的另一種的寬廣。
努力睜眼看去卻見軒轅朗的臉慢慢幻化成白子畫的她傻傻一笑。
小聲的叮吟道:“師傅……”
軒轅朗緊緊把她抱在懷中:“你師傅還在跟我?guī)煾邓麄兒染屏??!?
“我可愛還是糖寶可愛……”
軒轅朗無奈笑道:“這個問題跟問一只豬可愛還是一只蟲可愛一樣沒有比較性更沒有建設(shè)性……”
“那為什么你對糖寶笑卻從來不對我笑?”
“我什么時候?qū)μ菍毿α??”軒轅朗一頭霧水。
“哦不對糖寶也是我我也是糖寶……只是你認錯了那個是我不是糖寶??墒切」沁€是想看你對我笑不是對是糖寶的小骨笑……”
軒轅朗一頭黑線:“都不知道你在咕噥些什么?!?
花千骨動了動身子在他懷里找個更舒服的角度睡著。
“可是你知道么?要是要是你只能對像糖寶的小骨好那小骨小骨寧愿什么也不要就一直這樣做糖寶陪在你身邊就好了……”
花千骨的話聲逐漸便成哼聲一手往后伸去緊緊環(huán)住他的腰慢慢的竟睡著了。
軒轅朗捏捏她的鼻子又拍拍她的臉:“喂花小豬快醒醒不準睡聽見沒有!”可是花千骨面露微笑早就在夢中大吃大喝去了。
軒轅朗百無聊賴的撥弄著她的包子頭和長長睫毛。
“死豬這么久這么難才能見上你一面你居然又睡了。怎么辦呢?朗哥哥越來越不想跟你分開了好想拿根繩子把你時刻綁在身邊啊!”
軒轅朗愛憐的俯視著她低下頭去輕輕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
突然聽得有人來了抬頭看卻正是白子畫。
“尊上……”
白子畫淡淡點頭:“小骨睡著了么?”
“恩醉倒了?!避庌@朗絲毫不畏的直直望著他不管他看見沒看見他心中都沒有半分窘迫。只是當(dāng)下時局未定跟著他太過危險等六界形勢安穩(wěn)下來他定會用以世間最豪華最龐大的禮儀為千古去跟白子畫提親的。
“小骨醉了我和她就先回去了你跟你師傅還有王母說一聲”
“好?!?
白子畫伸手接過花千骨他卻抱著舍不得放開這一別不知道再見又要何時去了。
可是瞥見白子畫望向他的深邃無法捉摸的眼神他終于還是放了手。
眼前的白色身影猶若清風(fēng)一般瞬間便刮的沒了蹤影。軒轅朗呆呆站在樹下掌上還依稀殘存著花千骨的余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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