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樞不知道陷入什么奇怪的記憶中,一個人坐在那里,不動不說話,跟個雕塑似的。
初箏將熱水放在他面前:“自己洗。”
謝樞毫無反應(yīng)。
初箏也懶得管他,抱著天錦鼠擼毛,無敵不可能有這樣的待遇,蹲在架子上瑟瑟發(fā)抖。
謝樞枯坐在那邊。
初箏煩躁的擼兩把天錦鼠,將它放回架子上,走回去。
擰干帕子,粗魯?shù)耐樕喜痢?
初箏將他挪到床里面,蓋上被子,她坐在外邊,垂眸瞧著他。
“你腿上的傷誰弄的?”
好人卡離開我就弄成這個鬼樣子,要不要這么弱雞。
小姐姐,不經(jīng)歷這些怎么黑化?誰不是從弱雞起來的?
弱者變強(qiáng)的道路,要么成為青史留名,要么遺臭萬年。
那些青史留名的,不過是因為遇見更好的人,成就了他們。
而那些走上不歸路的,所有人都會覺得是他們自己心性有問題,是他們自己選的……
可是有時候往往只需要一個細(xì)微的舉動,就能拯救他們,只不過他們無緣遇見罷了。
他們沒有遇見自己的伯樂,做不成千里馬,只能做深淵里的惡蛟。
“所以就應(yīng)該關(guān)起來。”保險安全。
……和小姐姐交流怎么那么困難呢!
王者號交流不下去,直接遁走。
“我問你話?!?
初箏拿手戳謝樞的臉。
謝樞沒有焦距的眸子漸漸定格在初箏身上。
他唇瓣張了下:“你說什么?”
“我問你腿上的傷怎么來的?!?
腿上的傷……
謝樞笑了下:“慕容策。”
他離開秘境后,運(yùn)氣不好撞上慕容策。
他一個廢人,哪里是前呼后擁的慕容策的對手。
初箏驀的想起之前聽見的那個聲音,不就是慕容策嗎?
那個狗東西……
劇情里好像并沒有關(guān)于慕容策的事。
也不對,謝樞失蹤的那段時間,和誰在一起?他經(jīng)歷過什么?
慕容策折磨謝樞,是因為他喜歡大皇女,而大皇女卻只喜歡謝樞,嫉妒心作祟。
初箏指尖碰到謝樞唇瓣,初箏眸色微微一深,她的好人卡親親應(yīng)該沒什么吧……
初箏心底有這種渴望。
她雖然不知道這種渴望從哪里來,可是她想要的東西,那就得到好了。
反正是她的不是嗎?
謝樞眼前的人忽的放大,唇瓣被人含住,他眸子猛地瞪大。
“唔……”
謝樞掙扎。
“你……干什么!”
初箏壓著他身體,唇瓣在他唇間輾轉(zhuǎn):“親你?!?
“放……開!”誰要你親了!經(jīng)過我的同意了嗎?!
“哦?!?
初箏撬開他唇齒,舌尖探進(jìn)里面。
謝樞:“……”
初箏抬手,房間里的燭火滅掉,黑暗中謝樞感覺她壓下來的身體,她手掌貼著他脖子,輕輕的扣著。
她只需要稍微用力,就能掐死自己。
他腦中除了被她糾纏的柔軟和奇異的酥麻感,就剩下那種不知道她何時會用力的未知恐懼,一點一點的侵蝕著謝樞。
果然……
人都是一樣的。
給與他一點溫暖,就想從他這里奪走更多的東西。
謝樞睜著眼,無聲的望著頂部。
初箏察覺到謝樞安靜下來,手掌從他脖子挪到耳邊,捏著他耳垂:“不舒服?”
謝樞嘴角彎出一個弧度:“君姑娘,你花錢買下我,不用管我舒服不舒服,你想要什么,盡管做就是。不過可能我的身體暫時滿足不了你,畢竟我腿受傷了,不如等我好了再好好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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