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讓場務(wù)放監(jiān)控。
監(jiān)控里,童雪確實出手推了一下簡單,從動作幅度可以看出力氣并不大。
“場地環(huán)境十分干凈,地面雜物距離她一米遠(yuǎn),不可能出現(xiàn)絆倒的情況。童雪的力氣也不大,最多導(dǎo)致人后退兩步,剛才大家已經(jīng)看見過?!?
女生清冽淡然的聲音,緩緩的流淌進(jìn)眾人耳中。
“所以,簡小姐,你是如何跌倒的?”初箏看向簡單:“腿受傷了?”
簡單:“……”
眾人:“……”
童雪:“……”我去!還能這樣?
簡單能蹦能跳,腿好好的。
“對不起,是我自己沒站穩(wěn)?!焙唵芜煅剩骸拔覄偛耪f了……對不起,真的是我自己沒站穩(wěn)?!?
初箏繼續(xù)道:“既然是這樣,你怎么不阻止聶先生為你出頭,你把他當(dāng)槍使嗎?“
簡單:“?。?!”
簡單心底慌了神,捏緊衣角,手心里冷汗直冒。
她怎么敢什么都說?。?
而聶信洋微微皺眉,略帶疑惑的視線,看向身邊的簡單。
簡單額頭上冒出細(xì)細(xì)密密的汗水,貝齒咬著唇瓣,失去了血色,泛紅的眼眶滿是委屈的淚水。
“不說話就是默認(rèn)?!?
“我不是……”簡單脫口而出,音調(diào)微微拔高,仿佛失去了平日里的活潑天真:“我沒有……我剛才只是沒反應(yīng)過來?!?
“好了好了?!睂?dǎo)演不裝鵪鶉了,這個時候出來當(dāng)說客。
這件事本來就是童雪和簡單的恩怨。
導(dǎo)演也不傻,繞開了初箏,和童雪商量。
最后雙方和平解決,簡單哭著跑回自己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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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呀?!蓖┖蛯?dǎo)演說完話,拿了瓶牛奶過來,遞給初箏:“這么就把那個小白蓮花解決了,要不是你,今天這鍋我還真得背。”
童雪當(dāng)時都沒想到有監(jiān)控。
當(dāng)然監(jiān)控也不能說明一切。
可初箏的做法不一樣。
她先讓簡單推了自己,等和視頻里面一對比,真相就明顯多了。
初箏望著虛空,眸底一片平靜:“不是為你?!?
我才不會為你出頭呢!
“嗯……”童雪眨眨眼:“我知道,你也看不慣她對吧?整天裝得那么天真無邪,我看她才最邪門!”
“你在干什么?”
童雪說半天,初箏都低頭按著手機(jī),好奇的伸著脖子看。
初箏把手機(jī)一收,從她手里抽走牛奶,淡淡的提醒:“開工了?!?
童雪:“……”
我草!
突然發(fā)現(xiàn)好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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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一進(jìn)休息室,臉上的表情就是一臉,哪里還有半分的難過傷心委屈。
“遲初箏……”
她估計和自己作對。
如果不是她,今天自己就不會這么難堪。
簡單深呼吸,摸出手機(jī),波動楚安陽的電話。
“安陽?!焙唵握f哭就哭。
“怎么了?”楚安陽那邊瞬間慌神:“怎么哭了?”
簡單只是抽泣,聲音很細(xì),像幼貓發(fā)出的聲音。但每一下都撓在楚安陽心上,恨不得立即飛奔到她面前,將人擁進(jìn)懷中。
“沒事沒事,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你慢慢說,別哭啊?!?
許是楚安陽安慰的聲音起到作用。
簡單慢慢的平復(fù)下來:“安陽,我在劇組遇見……”
“遇見誰了?”
“遇見……初箏了……”簡單抽泣聲不減。
果然不用簡單告狀,楚安陽自己就問:“她是不是欺負(fù)你了?”
簡單被這句話刺激到一般,哭得更加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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