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标谈璧溃骸芭噬聿挥杉海也幌氲钕氯e人?!?
“那你問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殿下,你想不想?”
“沒興趣。”初箏漫不經(jīng)心的道。
她什么都不缺,為什么要去當(dāng)那個累死人的女皇。
晏歌有些疑惑:“皇位多少人都想要,殿下真的一點都不心動。”
“不心動。”
晏歌鼓了鼓腮幫子,漂亮的臉蛋上,滿是可愛。
“那……那殿下,對我心動嗎?”
初箏拉住秋千,晏歌停在她身邊。
初箏拉著他的手:“你摸摸?!?
晏歌手掌貼著一片柔軟,表情瞬間窘迫起來。
“殿下,侍君……”
何止進來,瞬間捂臉,轉(zhuǎn)身。
“奴才什么都沒看見?!?
晏歌唰的一下把手收回:“什么事。”
何止背著他們,小聲道:“大公子要見您?!?
晏歌表情有些難看起來,放在膝蓋上的手,緩慢抓緊。
初箏瞧他:“怎么?”
晏歌仰頭看她,清澈的瞳眸里緊張忐忑:“殿下……我跟你說件事……您不要生氣?!?
“嗯。”
“我……”
晏歌似乎不知道該怎么說。
“我、我……”衣服被晏歌捏得皺巴巴的,他微微吸口氣:“我進宮,不是因為晏江不想進宮,是因為……我給他下了藥,他們不能抗旨,這才讓我進宮來頂替晏江?!?
晏歌小心的拉初箏的袖子:“殿下,我是不是好壞?”
初箏視線直直的望進他眼底深處。
看見他此時的不安、忐忑。
初箏俯身親他一下,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就喜歡你這么壞。”
她起身,吩咐何止:“以后晏家的人來,不用通傳,誰也不見?!?
何止連聲應(yīng)是,趕緊離開。
晏歌愣愣的看著初箏,眼角微微泛紅。
“晏江長得比我還好看?!?
“你最好看?!迸蓿≡趺纯赡苡腥吮任业暮萌丝ê每?!好人卡對自己有什么誤解!
“晏江什么都會。”
“我要的不是一個下人?!?
“我……”
“晏歌?!背豕~按著他腦袋,語氣冷而嚴(yán)肅:“紫微宮只有你,我的正君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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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讓木棉去把皇家玉碟上的名字改了,再讓新任女皇下了一道圣旨,冊封晏歌為正君。
“恭喜公子?!焙沃固骊谈栝_心:“我當(dāng)初就說,殿下是個好人。”
晏歌撐著下巴:“晏家還在鬧嗎?”
“可不。”何止翻個白眼:“大公子覺得當(dāng)初他進宮,現(xiàn)在享盡榮華富貴的就是他,還在外邊傳您壞話呢。不過殿下都已經(jīng)傳話下去,誰敢亂嚼舌根,大刑伺候?!?
“何止,你說,當(dāng)初真的是晏江進宮來,現(xiàn)在這一切,是不是都是他的?”
“公子……您何必給自己找麻煩?”何止沒敢說。
這事誰說得準(zhǔn)呢。
晏歌也不想。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去想。
當(dāng)初不是他進宮,她會不會這樣對別人好。
但是這樣的假設(shè)沒有意義。
這件事不會發(fā)生。
他會進宮。
她遇見的只能是自己。
想通這一點,晏歌笑了下:“殿下在哪里?”
“應(yīng)該在書房?!?
“走吧?!?
既然現(xiàn)在他擁有這一切,那他就不會放手。
那個人,他想擁有一輩子。
接下來的時間,初箏除了給晏歌買東西,就只剩下帶晏歌到處玩兒——變相花錢。
奇珍異寶更是搜羅著往晏歌面前送。
皇城里的那些公子哥,那叫一個羨慕。
他們能找一個對自己好的妻主,就已經(jīng)是運氣好了。
更別說像初箏這樣,對他好不算,還只有他一個。
據(jù)后世記載,這位大皇女一生都只有一位正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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