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宏的車本不該走這條路。
可是前面有條路在修,立了個警示牌在那邊,所以臨時走這邊。
誰知道就被攔了。
喬宏此時想來,那條在修的路有些古怪。
這些人故意將自己弄到這條路上來。
喬宏風(fēng)光大半輩子,商場上叱咤風(fēng)云的大人物,大概還沒有如此憋屈過。
喬宏打量四周的環(huán)境,荒郊野外,連個鬼影都看不見,只有嗚嗚的風(fēng)聲。
他身邊的司機(jī)和助理,剛才都被這些人給拖走了。
“你們到底什么人?”喬宏面色冷靜。
“喬先生,別急?!睂γ娴哪腥藳_他笑了下,那笑容讓喬宏覺得頭皮發(fā)麻,陰森森的:“我們老板很快就到。”
“你們老板是誰?”喬宏壓著心底的詭異感:“你們這是綁架!”
“喬先生話不能這么說,我們只是請喬先生做客?!蹦腥俗炱ぷ永鳎骸皢滔壬堑媚敲凑f,可就傷了和氣。
“???”
你們把我綁到這里來,現(xiàn)在跟我說傷了和氣?
“老板?!?
喬宏聽見聲音,往外面看去。
陰影里有幾個人往這邊來。
隨著那幾個人靠近,喬宏很快就看清領(lǐng)頭的女生。
是她!
“老板?!焙蛦毯暾f話的男人回頭,恭恭敬敬的叫一聲。
喬宏眉頭擰成川字。
這個女人來歷奇怪,還和喬瀲攪和在一起。
有人搬來椅子,初箏隨意的坐下,習(xí)慣性的翹起大佬的姿態(tài)。
女生平靜的目光緩慢的掃過來,昏暗的光線下,那雙眸子猶如沉淀了寒冰。
“喬先生,好久不見?!?
清冽的聲音劃破沉寂,帶起陣陣寒意。
“阮老師……”喬宏冷笑:“你這是什么意思,綁架嗎?”
初箏指尖在膝蓋上敲了敲,語氣緩慢而平靜:“喬先生對此不應(yīng)該很熟悉嗎?前不久你才對喬瀲做過?!蔽抑皇窃獠粍拥倪€給你而已,怎么能叫綁架呢。
喬瀲……
原來是為喬瀲出頭的。
喬宏不動聲色的打量對面的女生。
她面上沒有半分情緒。
喬宏分不清她的喜怒,更看不懂她到底想干什么。
喬宏冷靜的說:“喬瀲是我兒子,我對他做什么,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阮老師是否管得太寬?!?
“嗯?!背豕~贊同的點(diǎn)下頭:“所以我要對你做什么,也是我的事?!?
喬宏:“??”
這是一個概念嗎?
“阮老師你這是犯法!”喬宏怒道。
呵!
你還知道犯法!
我還以為你個狗東西不知道法字怎么寫。
想到喬瀲身上的傷,初箏就氣不能控制自己。
“你虐待喬瀲,就不是犯法?”初箏冷漠臉。
喬宏表情微微一變。
雖然已經(jīng)做好她知道這件事的準(zhǔn)備,此時初箏說出來,喬宏心底還是咯噔一下。
他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爆出這種事,他以后還怎么在上流社會混。
這個女人……
“喬瀲身上的傷,我都要討回來。喬先生,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初箏漫不經(jīng)心的道。
喬宏握拳,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來:“喬瀲還真是找了一個好老師?!?
初箏掃他一眼,緩緩?fù)伦郑骸八男疫\(yùn)。”
初箏頓了下:“有個問題,喬瀲還未滿十八歲,喬先生卻給他安排一個女人,這是什么意思?”
喬宏眼神狠毒,冷笑著回答:“他不過是一時被你蒙騙罷了,等他嘗到女人的滋味,也不過如此,他就會明白你沒什么不同?!?
“……”初箏默了下:“你是變態(tài)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