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四年,初箏就陪了他四年。
喬瀲一開始很擔心,如陸洲所說,她會不會和自己相處一段時間后,覺得自己幼稚不成熟離開他。
可是她沒有。
他就知道,她不是那樣的人。
而這四年,初箏在學校,也只是偶爾間趁沒人的時候,與他有些親密舉動,其余時候都和他保持著距離。
這四年,愣是沒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關系。
喬瀲畢業(yè)那天,作為畢業(yè)生代表講話。
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和初箏求了婚。
這場求婚轟動學校。
初箏在喬瀲畢業(yè)后,也辭了職。
后來有人傳出,初箏是為喬瀲才來學校任職,一時間又是各種佳話傳出。
當一件事暴露,眾人再來扒蛛絲馬跡的時候,就會發(fā)現(xiàn),線索多得他們看不過來。
喬瀲現(xiàn)在可以光明正大的牽著初箏的手,和她走在學校。
“她就是……看上去好年輕?!?
“不是說比喬瀲大很多的嗎?”
“看不出來啊……”
“他們竟然交往這么長時間?!?
“阮老師還是為喬瀲才到學校來任職,好浪漫啊,這就是愛情啊??!”
周圍的人對著他們指指點點的。
初箏看上去沒多少變化,甚至比之前更加漂亮有氣質。
喬瀲依然是白襯衣黑色西褲,沒有四年前的稚嫩,少年感褪去,多了幾分成熟。
卻依然帥氣,他就是一個發(fā)光體,走到哪兒都能成為焦點。
兩人站在一起,俊男靚女,格外的登對。
“老師,我好喜歡你?!?
“嗯?!?
“老師喜歡我嗎?”
“嗯?!?
“那老師和我結婚吧?!?
“嗯……嗯?”
“老師你答應我咯。”
“……”
-
陸洲也沒想到,喬瀲和初箏當真能交往這么久。
“厲害?!?
陸洲給喬瀲豎大拇指。
喬瀲比以前開朗得多,臉上帶著淺笑:“我結婚的時候,你來當伴郎吧?!?
“你都要結婚了?”陸洲驚叫:“不是吧!”
喬瀲摸出一張請?zhí)?,在陸洲面前晃了下:“陸總記得空出檔期?!?
陸洲拿著請?zhí)?,似要看出花來?
半晌咬牙切齒,憤憤然:“你怎么能比我先結婚呢!”
喬瀲只是笑。
“誒,我在那個……遇見孟羽了?!标懼尥蝗徽泿追郑骸八F(xiàn)在可是赤手可熱的青年鋼琴家,聽說他今年要回國開巡演了?!?
喬瀲低下頭:“是嗎?!?
“當年要不是喬宏,你現(xiàn)在也早就……”陸洲猛地頓住:“算了,不說這個?!?
喬瀲捏著手腕,半晌才笑了笑。
如果當初他走了那條路,怎么還能遇見她呢。
有失必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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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手可熱的青年鋼琴家孟羽回國首場巡演,可謂是一票難求。
四年前,他在國外參加一個比賽,躍入眾人視線,成為那一屆黑馬。
孟羽在極短的時間內,讓人看見他的閃光點,被人認可。
僅僅是四年時間,就已經可以開巡演,他就是天才。
當然這一票難求,還有一個原因是孟羽長得好看。
不管聽不聽得懂,沖他顏值,這票也很難買。
“真的好帥?!?
“比照片上還要帥?!?
“彈得也好好聽?!?
“你聽得懂嗎?”
“音樂誰聽不懂?!?
孟羽最后一曲結束,但是他并沒有起身。
“不好意思,再耽誤大家?guī)追昼??!泵嫌鸬穆曇繇懫穑骸斑@首曲子,送給我一位朋友,他今天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