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低下頭,看著手里的兔子:“說啊?!?
“元寧說那個咒還在,但是我身體里沒有……”
涂厭突然不敢往下說。
不在他身體里,那會在哪里呢?!
前段時間,她突然拒絕自己靠近,那似乎已經(jīng)無形的宣布答案。
在她身上。
涂厭聲音微微發(fā)顫:“是不是……在你身上?”
初箏抬眸看他,語氣淡淡:“我好好的,你就不能不咒我嗎?”
不等涂厭道,初箏繼續(xù)往下說:“元寧說什么你都信,指不定是他誆你的呢!”
“那元寧呢?他到哪里去了?”
如果不是元寧說出來,她會處理他嗎?
她帶回來的時候,明明說元寧交給他處理的。
“死了,我讓吞象去埋了?!背豕~漫不經(jīng)心的道:“你想看尸體,我讓吞象帶你去?!?
語氣里沒有絲毫猶豫。
好像涂厭要看,立即就能去看。
死了?
涂厭沒有親眼看見過,他不信。
“小鳳凰你別騙我……”涂厭抓著初箏的手:“你不要騙我?!?
初箏指尖貼著他胸膛,有些滾燙。
指尖下,是他跳動的心臟,有些急促。
騙你又咋的!
能打我啊!
初箏想要抽回手,可涂厭壓得死死的。
“我騙你什么?!背豕~沒好氣的道:“你一天沒事多修煉,別想那么多?!?
初箏堅決不承認,涂厭怎么問都問不出來。
元寧被怎么處理的,吞象即便抖成篩子,還是守口如瓶。
涂厭有些煩躁,那股煩躁郁積在心底,無法發(fā)泄,宛如漲潮的潮水,一波接一波的撞過來,將他淹沒,掙扎不過,沉淪在冰冷的水里。
這些情緒,面對初箏的時候,還要收斂起來。
導致涂厭在沒人的時候,陰沉得就跟要霍霍全洪荒似的。
吞象撞見好幾次,偷偷摸摸的去給初箏告狀。
這也太嚇人了。
玩意趁大王不注意,把他宰了怎么辦。
一定得讓大王知道。
-
山上的夜安靜又祥和。
初箏從窗戶跳進木屋,她看一眼躺在角落的人,小心的過去。
涂厭醒著,他聽見初箏進來的動靜。
但是他沒翻身。
旁邊很快就多出一人,熟悉的氣息籠罩過來,從后面抱住他。
涂厭感覺到灑在頸間的呼吸,輕而淺,酥酥癢癢,像電流一般蔓延到全身。
身體逐漸有了細微的變化。
涂厭壓住那點旖旎的心思,想要讓自己平靜下來。
然而女孩子嬌軟溫熱的身軀,緊緊的貼著他后背,那像一把火,炙烤著他的身體和靈魂。
涂厭忽的翻身,吻上后面的人。
他的吻有些干燥,急切,帶著些許不能說的恐慌。
好像這個人他即將失去。
當初箏抬手撫上他臉頰的那瞬間,涂厭整個人都像是被人點燃,開始不管不顧的與她糾纏。
那些碾碎了揉在他胸腔里恐慌,此時似乎找到一點安全感。
“小鳳凰……”
涂厭呢喃著叫她,窗外淺薄的光落進來,初箏瞧見涂厭眼底的迷離和隱隱燃燒起來的欲望。
初箏推開他一些:“交配嗎?”
涂厭:“……”
涂厭不知為何突然清醒過來,毫無預兆的抽身,背對著初箏躺下。
初箏:“???”
什么意思?。?
撩完就不負責了?
怎么肥事!
“涂厭?!?
初箏晃他一下。
涂厭不理她,初箏叫兩聲,還是不理,索性粗魯?shù)膶⑷朔^來,在涂厭愣神的時候,直接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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