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那天?!?
韓靖似乎在回想:“那天啊……我是遇見她了??赡鞘撬冗^來跟我說話,你知道她有心臟病,我不敢說太過分,她要是犯病,我也有責任,到時候更麻煩。”
韓靖拉著穆可可的手,深情的望著她:“可可,你放心,我喜歡的人是你?!?
穆可可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我發(fā)誓!我要是說謊,就出門被車……”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
穆可可打斷韓靖發(fā)誓。
那個錄音,肯定是她故意弄的,韓靖怎么可能會和她說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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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靖和穆可可安分下來,不在她面前蹦跶,初箏總算安靜幾天。
這天早上初箏拎著早餐,去醫(yī)院找郁澗。
剛下電梯,就見不少人在往郁澗辦公室那邊張望,八卦之火正在這些頭頂熊熊燃燒著。
郁澗辦公室的門半掩著,只能隱約瞧見里面有人,還是個女人……
好人卡背著我干什么呢?
辦公室里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段芮歡,之前受了郁澗的氣,給家里告了狀,好一段時間都沒來。
但是前思后想,還是覺得不甘心。
所以做完心理斗爭后,放下大小姐的架子,親自帶著早餐來找郁澗。
誰知道這男人還是和之前一樣,油鹽不進,甚至從她進來到現(xiàn)在都沒把口罩摘下來過。
“郁醫(yī)生,我好不容易做的,你好歹嘗一口吧?”段芮歡委屈不已:“人家學了好長時間,我從來沒為別人做過?!?
“段小姐,請你不要打擾我工作?!庇魸疽呀?jīng)很不耐。
段芮歡哪里肯放棄,她伸出保養(yǎng)得好的細白手指,去拽郁澗袖子。
郁澗忽的起身,動作幅度太大,椅子直接翻在地上,發(fā)出巨大的聲音。
同時門被推開。
初箏站在門口,極其平靜的看著辦公室里的場景:“郁醫(yī)生。”
郁澗抬頭看過來,視線落在初箏身上,那一瞬間他心底劃過一絲慌張和古怪的顫栗。
初箏又問:“需要幫忙嗎?”
郁澗:“……”
需要?還是不需要?郁澗覺得自己此時怎么回答都不太對。
段芮歡記得初箏,第一次是在咖啡廳,她坐在那里。
還有上次她看見這個女人和郁澗一起離開……
怎么又是她?!
女人的直覺讓她有一種危機感。
段芮歡表情頓時難看起來,將初箏當成潛在情敵:“我和郁醫(yī)生在說話,你不敲門就進來,懂不懂禮貌?”
初箏語氣平靜:“現(xiàn)在是郁醫(yī)生上班時間,你懂禮貌就不會在現(xiàn)在找他說私事?!?
段芮歡:“……”
她要是不上班時間來,根本就找不到他!
段芮歡大概沒找到絕佳的反駁點,只能將苗頭轉(zhuǎn)到初箏身上:“那你來干什么!”
“復查?!背豕~理直氣壯。
段芮歡下意識的問:“復查?你有病?”
“對啊,不服你也可以有?!背豕~面不改色,還很貼心的提出建議:“不過我這病是天生的,不然你回爐重造一下?”
段芮歡:“……”
有病有什么了不起的!
初箏:“還有事嗎?沒事不要耽擱我復查,我很忙?!?
“……”
初箏有正當理由,段芮歡氣得暴走,瞪了初箏一眼,踩著高跟鞋氣勢洶洶的離開。
郁澗抬手揉下眉心,去把辦公室門關(guā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