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槐沒想到初箏也會在,他趁著方鈞帶亞澄認(rèn)識人,立即朝著初箏那邊過去。
初箏和一個男人站著,他過去的時候,雙方似乎達(dá)成什么合作,碰了下手里的杯子。
等那個男人離開,華槐這才走過去:“小孟?!?
女生穿著一條低調(diào)偏暗色的禮服,頭發(fā)隨意的做了個發(fā)型,披在身后。站在人群里,絲毫不比那些精心打扮過的明顯遜色。
不過短短時間不見,這人他都快要不認(rèn)識了。
女生漫不經(jīng)心的看過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冰冷、陌生……華槐被她看得有些不舒服。
“小孟,我想和你談?wù)??!比A槐正色道。
“我已經(jīng)不是你的經(jīng)紀(jì)人,與你還有什么好談?”
華槐一臉的受傷:“小孟,我們這么多年一起走過來,你難道真的要這么絕情?”
“你也知道這么多年?”
原主那么喜歡你,你卻把一個喜歡你的人,往火坑里推,用來換取自己需要的資源。
這就是這么多年的報酬?
原主這是上輩子殺了你全家吧。
華槐:“你是不是生氣了?上次梁少的事,我真的不知道,后來才打聽到發(fā)生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會發(fā)生那樣的事,小孟,你是不是怪我?”
華槐說得情真意切,仿佛自己真的不知情。
初箏壓根沒認(rèn)真聽他說什么,視線在場內(nèi)巡視一圈,在心底嘆口氣。
人好多啊……
就在初箏琢磨把華槐騙到休息室去的時候,方鈞站在不遠(yuǎn)處叫他。
華槐現(xiàn)在可不敢給方鈞甩臉色:“小孟,你在這里等我,我一會兒和你說,一定要等我。”
初箏冷漠臉:“……”
你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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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先生,您給我個機(jī)會吧,您聽下我的歌……”
少年站在昏暗的光線里,低三下氣的和一個人說話,手里拿著一個u盤,想要給那人,那人卻半天沒接。
被稱為鄭先生的男人點了煙:“我上次不是和你說過了,你給我聽也沒用?!?
少年語氣誠懇:“鄭先生,隨便什么機(jī)會都行,真的……”
“這……”鄭先生明顯為難:“咱們公司現(xiàn)在確實沒有這方面的計劃,你這樣不是讓我難做嗎?這樣,你再讓我好好考慮考慮?!?
“謝謝鄭先生?!鄙倌暾Z氣里明顯有激動。
鄭先生嘆口氣,把少年手里的u盤接過去,讓他趕緊離開。
鄭先生轉(zhuǎn)身進(jìn)了里面,少年一直望著他離開的方向,仿佛能看見自己的未來的希望。
“我勸你最好不要和他簽約?!?
突兀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
少年驚得猛地轉(zhuǎn)身,像受驚的幼獸,警惕的目光投向黑暗深處。
初箏靠在旁邊的欄桿上,她身上的禮服過于暗淡,旁邊又有東西擋著,導(dǎo)致沒人看見她。
“是……你?!?
盛焰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她。
這半個月,他一直想打電話給她,可是自己身上的錢太少了,不夠請她吃一頓好的,所以一直沒敢打。
初箏從暗處出來:“那個人不是什么好東西?!?
“鄭先生嗎?”
“嗯?!?
盛焰看看四周:“為什么?”
為什么?
因為你會被他坑得黑化。
盛焰是個孤兒,被一個老頭收養(yǎng)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