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晨的話一說出口,語不驚人死不休。
顏老爺子、顏懷璋、顏澤希嚇得心驚肉跳,心臟病都要被嚇出來了!
姜晨實在是膽大包天,不僅罵高階武道宗師是老東西,還要其自廢丹田,給他跪下道歉!
這已經(jīng)不是在找死了,而是在死亡的路上一去不復(fù)返,甚至死了都留不下一具完整的尸體!
“哈哈哈……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了!”
白發(fā)老者怒極反笑道:“看來我重山拳段長岳的名字,都快被人遺忘了啊!”
“師父,您重山拳的名號,在淮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一拳重如山,拳威撼云天!”
長發(fā)中年向白發(fā)老者尊敬地行禮,眼神鄙薄姜晨道:“這小子仗著自己有些武道天賦,成為中階武道宗師就敢不把您放在眼里,殊不知您一拳就能夠打死他!”
另一位高階武道宗師光頭老者,也不敢說自己的鐵頭功打得過重山拳。
“什么重山拳段長岳?沒聽說過這樣的廢物,一大把年紀了都還沒有成為真氣境武道大宗師,也不知道夾著尾巴做人!”
姜晨冷笑著嘲諷道,倚老賣老的老東西他見得多了。
連龍魂那位頂尖的高階武道宗師翁長老,都被他治得服服帖帖,這個重山拳段長岳又算哪根蔥?
“姜晨,你好大的狗膽!竟敢羞辱重山拳段宗師,我命令你這個狗東西跪下給段宗師磕頭賠罪!”
龔修遠仗著身后有兩大高階武道宗師撐腰,指著姜晨的鼻子大罵著下令道。
“咔嚓……啊……我的手……”
姜晨身形一閃,一把抓住龔修遠的手指當(dāng)場掰斷,疼得他痛叫連連。
“撲通!”
姜晨用龔修遠斷了手指的手掌暴砸在他肚子上,臉色痛苦扭曲地跪了下去。
“砰……啊啊啊……”
姜晨反手按住龔修遠的腦袋磕在地上,磕得頭破血流,叫聲更凄慘了。
兩位高階武道宗師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龔修遠就已經(jīng)被姜晨打成了狗。
“姜晨,你敢當(dāng)著我?guī)煾傅拿娲蛉恕?
龔連戰(zhàn)站在龔修遠身邊,又驚又怒道。
“啪!”
姜晨左手一巴掌抽飛龔連戰(zhàn),不屑道:“丹田都廢了,還耍什么威風(fēng),滾一邊兒去!”
“龔師弟!”
長發(fā)中年和光頭中年接住龔連戰(zhàn),發(fā)現(xiàn)他的臉被姜晨打成了豬頭,太特么欺負人了!
“段宗師救我……”
龔修遠感覺頭骨都被姜晨磕碎了,頭痛欲裂地大聲求救道。
“小子,放了龔少!”
段長岳臉色陰沉道,身上內(nèi)力涌動,一頭白發(fā)都飛了起來。
他是來給徒弟出頭的,結(jié)果徒弟又被打了不說,連徒弟的侄子還被打得更慘,這跟打他的臉有什么區(qū)別?
“你算個什么東西?你讓我放我就放?。俊?
姜晨腳踩著龔修遠的腦袋在地上摩擦,冷笑不減地問道。
還跪在地上的顏老爺子、顏懷璋、顏澤希嚇得魂都要跟著段長岳的白發(fā)飛起來!
他們還是太小看姜晨的狂妄程度了,在兩大高階武道宗師面前來回暴打龔家人,他們真怕姜晨被打死都不夠泄憤,還要弄死他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