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可惜那女子并不喜歡本王?!?
柳凝歌咂咂舌,“王爺風(fēng)流倜儻,英勇無雙,這樣都不喜歡,那女人可真沒眼光?!?
秦禹寒看著她這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心痛的感覺逐漸淡去,轉(zhuǎn)而變成了無可奈何。
這女人在情愛上干凈的就像一張白紙,說再多也是對牛彈琴。
罷了,慢慢來吧。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總有一日能夠教會的。
第二天一早,秦禹寒起身準(zhǔn)備上朝,出乎意料的是,柳凝歌竟也睡眼惺松的從被窩里爬了起來。
“起這么早作甚?”
“我跟溫太醫(yī)約好了要進宮取藥草,不能遲到?!?
“你要進宮?”
“放心吧,我去一趟太醫(yī)院就回府,不會招惹旁人。”宮里個個都是豺狼虎豹,要不是那一味藥草過于珍貴,她也懶得走這一趟。
秦禹寒頷首,“那你準(zhǔn)備一番,稍后與本王一同乘坐馬車。”
“好?!?
兩人洗漱妥當(dāng),一同出了王府。
馬車緩緩在路上搖晃,外面還是一片漆黑。
柳凝歌困乏的打了個哈欠,昏昏欲睡。
“取藥草不必起這么早,午后去也一樣?!?
“溫太醫(yī)下午要給各個宮里的娘娘把脈,只有早上有空?!?
“是何藥草如此特別,值得你親自走一趟。”
“給你醫(yī)治腿疾的,得早點拿回來配進藥方里?!?
秦王殿下的心弦再次被撩撥了一下,對眼前的女人既氣惱又無可奈何。
每次都是這樣,明明沒有那種意思,說出來的話卻曖昧不已。
她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令人誤會?
“入宮后一切小心,莫要與旁人起爭執(zhí)?!?
“我心里有數(shù)。”
半個時辰后,兩人在宮門口分開,柳凝歌直奔太醫(yī)院而去。
這個時間太醫(yī)院里還沒幾個人,守在門口的雜役見到一位女子信步而來,立即上前阻攔。
“這里是太醫(yī)院,不可擅闖,快快離開。”
“我是溫太醫(yī)邀請來的女醫(yī),勞煩讓一讓?!?
雜役上下將她打量了一番,鄙夷道:“開什么玩笑,醫(yī)者向來只有男人能夠勝任,你身為女子,理應(yīng)待在后院里相夫教子?!?
“沒錯,快些離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柳凝歌臉色一沉,拿出了腰間的令牌,“請問我現(xiàn)在可以進去了么?”
“這是溫院首的令牌?怎么可能!”
雜役面面相覷。
這個時辰溫院首還沒到,無法確認眼前女子的身份,可令牌也并非假的,這該如何是好?
“算了,你先進去等著吧,切記不要胡亂觸碰太醫(yī)院里的東西。”
柳凝歌收回令牌,抬腳走進了太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