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凝歌保持著和善的笑容去了后院。
跟在身旁的祁風(fēng)很不滿的說道:“王妃,您是王爺正妻,那女人只是太子的側(cè)妃,您根本不必這么給她面子?!?
“祁管事,做生意難免會遇到一些蠻不講理的客人,今日我與太子側(cè)妃撕破了臉,影響的只會是自己的生意,這并不值得。”
權(quán)貴人家個個精明無比,她與沈云燕鬧得難堪,就等于是得罪了太子。那些女眷們再來南風(fēng)館買東西,不就等于不給太子面子么?
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失去客戶,這筆買賣太虧了些。
祁風(fēng)點(diǎn)頭:“我明白了,多謝王妃提點(diǎn)?!?
柳凝歌淡笑,“你去招呼客人吧,我去制作新的泥膜?!?
“是。”
約莫小半個時辰后,柳凝歌將六罐做好的泥膜交給了沈云燕。
“側(cè)妃,這是您要的東西,請拿好?!?
“手腳真夠慢的,讓我等了這么久。”沈云燕抱怨了一聲,囑咐婢女收下泥膜,還不忘嘲弄一番,“咱們大梁商人是最低賤的,王妃雖然賺了不少銀子,可畢竟冠著秦王妃的身份,整日在鋪?zhàn)永飹侇^露面,就不怕丟盡王爺?shù)念伱婷???
“哦?若我記得沒錯,太子在城內(nèi)也開了一家酒樓,聽側(cè)妃的意思,難道殿下也是低賤之人?”
沈云燕臉色驟變,“你敢詆毀太子殿下!”
“不敢,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而已,況且不是側(cè)妃先挑的話茬么?”
“你!”沈云燕怒瞪著眼,“秦王真是將你縱容的無法無天了,連殿下都敢不放在眼里?!?
這女人像是鐵了心,要給柳凝歌安個罪名,不停的將話題往秦竹身上扯。
“我與王爺感情如何還輪不到你來置喙,沈側(cè)妃,論身份,我是王爺?shù)恼?,而你只是太子的?cè)妃,今日你對我語如此不敬,不如我們明日將王爺與殿下一起請過來問問,側(cè)妃今日之舉是否合適?!?
沈云燕聞,當(dāng)既慫了下去。
秦王是尸山血海里的活閻王,得罪了他,還能有過日子過么?
今日已經(jīng)遵照太子的吩咐來給柳凝歌找了晦氣,既然事已經(jīng)辦成,還是趕緊回去吧。
她惡狠狠剮了柳凝歌一眼,隨后離開了南風(fēng)館。
祁風(fēng):“王妃,沈側(cè)妃似乎對您很有敵意?!?
“我是王爺?shù)呐耍翘拥呐?,光憑這一點(diǎn),我們兩人就不可能和平相處?!?
今日她前來,保不準(zhǔn)就是秦竹的意思。
那只笑面虎最喜歡干這些齷齪事,如同陰溝里的老鼠,一個勁的惡心人。
“行了,無需跟這種人計較,今天發(fā)生的事不許告訴王爺?!蹦羌一镆幌蜃o(hù)短,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去找沈云燕的麻煩。
她暫時還不想跟秦竹正面交鋒。
“是?!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