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wú)需為這點(diǎn)小事氣惱。”
“太子幾次三番謀害您,咱們究竟何時(shí)才能反擊?”
“局已布下了,小不忍則亂大謀。”
折影咬緊后槽牙,硬生生將這口氣咽下了肚子,“是,屬下都聽王爺?shù)摹!?
……
秦禹寒回了府邸,柳凝歌卻沒去找他,而是去了趟煙云院。
孟瀟瀟現(xiàn)在看到她,就像耗子見了貓,身上汗毛都豎了起來:“你又來我這做什么!”
“表妹暫住在王府,我身為王妃,來探望探望不是很正常么?”
“你少在我面前裝腔作勢(shì)!”孟瀟瀟警惕的瞪著眼,“表哥此刻就在府里,你要是敢對(duì)我做什么,他一定不會(huì)放過你!”
“表妹這話說的可就傷我的心了,我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你卻這樣看待我,真是薄情啊?!?
孟瀟瀟摸不清她的用意,只能緊盯著她的臉,試圖從細(xì)微的表情里看出點(diǎn)東西,“你究竟想做什么?”
“今日我去了趟宴熹樓,惦記著表妹愛吃,特地帶了點(diǎn)過來。”說著,柳凝歌將食盒里的糕點(diǎn)放在了桌上。
提起宴熹樓,孟大小姐頭皮都快炸開了。
難不成這女人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故意買了糕點(diǎn)來試探?
不,這賤人一定是在詐她,此刻絕不能露出任何破綻。
“多謝表嫂好意,只可惜我剛用過膳食,還不是很餓?!?
“這樣啊,那就先放著吧,等表妹餓了再吃也不遲。”柳凝歌抬手斟了一杯茶,悠閑的淺嘗著,“這兩日我忙碌生意,沒顧得上府里的事,今日與下人閑聊幾句,得知表妹近來時(shí)常出王府,不知是去了何處?”
“我是去了交好的貴女府中。”
“哦?是哪家的貴女,不如將人請(qǐng)來王府坐坐?”
孟瀟瀟佯怒的站了起來,“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借住在這里,又不是犯人,難不成去了何處跟誰(shuí)交好都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么?!”
“表妹生這么大的氣做什么?我不過隨口問一句而已,你這反應(yīng),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出去與什么野男人私會(huì)了?!?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一心記掛著……怎么可能與其他男人糾纏不清?!泵蠟t瀟說完,還不忘反過來嘲諷幾句,“倒是表嫂你,當(dāng)了秦王妃,還時(shí)不時(shí)與沈策將軍攪合在一起,也不怕遭人恥笑?!?
“我與沈?qū)④姸际枪饷髡蟮囊娒妫瑥膩頉]有避諱著旁人,表妹卻連身上胎記在哪兒都被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這才叫遭人恥笑?!?
孟瀟瀟被戳到了痛處,一蹦三尺高,“你休要往我身上潑臟水,這些都是污蔑之詞,當(dāng)不得真!”
“表妹跟我說沒用,得京都百姓信你才行啊?!?
“我、我清清白白!從未與任何男人有過逾越之舉,若有半句假話,就遭天打雷劈!”
“是么,那表妹最近跟太子走的那么近,莫不是放棄了秦王妃的位置,想去當(dāng)太子妃了?”
“我見太子只是喝茶敘話,你別說的這么污穢,當(dāng)心我告知殿下,讓他治你死罪!”
這話音剛落下,房間里頓時(shí)變得死寂一片,孟瀟瀟渾身僵硬,心臟的跳動(dòng)聲如同雷鳴。
柳凝歌輕輕放下茶盞,眉間殺意盡顯:“你果然見了太子?!?
話說到了這,孟瀟瀟才察覺中了對(duì)方的激將法,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我自小在宮里長(zhǎng)大,與太子也有幾分交情,相見敘舊有什么問題么?”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