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實(shí)立刻倒了杯酒遞了過去,柳凝歌品了兩口,滿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錯。”
“王妃喝著喜歡就好。”
“之前吩咐你給我買的藥,買好了么?”
“買好了?!鼻飳?shí)猶豫道,“王妃,恕奴婢多嘴,您身子尚未痊愈,服用這種藥物,怕是……”
“放心,本宮自有分寸。”
秋實(shí):“是,需要奴婢現(xiàn)在將藥取來么?”
“不用,晚上給我?guī)Щ厝ゾ托?。?
果子酒清甜,一口接著一口,喝完一小盞后,柳凝歌微醺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著實(shí)舒適,醒來時已經(jīng)躺在了榻上。
她伸個懶腰,手被男人一把握住。
“身子未愈就喝酒,胡鬧!”
柳凝歌抬眸望向秦禹寒,只見他穿著一件松垮的衣袍,一條腿伸著,另一條腿隨意支撐,莫名散發(fā)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王爺衣衫不整,是在誘惑我么?”
秦禹寒俯下身,鼻翼間充斥著濃郁的果子酒甜味,“勸你最好別在這種時候招本王?!?
“我不過是跟王爺閑聊,何時招你了?”
“不聽話的小狐貍,真想找根繩子把你綁起來?!?
“好啊?!绷枧浜系纳斐隽穗p手,“捆手夠不夠?不行的話腿也可以捆起來,若是王爺喜歡更刺激的,也可以試一試。”
秦禹寒喉結(jié)上下滾動一圈,手指輕輕撥弄了一下戴在女人手腕上的鈴鐺,“你身子尚未調(diào)養(yǎng)好,我可舍不得在這時候折騰你。”
“魚水之歡,怎能算折騰?”柳凝歌故意仰起脖子,露出了白皙的脖頸,“那叫欲仙欲死的享受?!?
“……”秦禹寒眸色氤氳,心底那根弦一瞬斷開,呼吸愈發(fā)炙熱,“這可是你招我的。”
紗簾落下,一室旖旎。
不知過了多久,柳凝歌眼睛睜不開,嘴上還不忘調(diào)侃,“足足兩個時辰,王爺,你真是天賦異稟。”
秦禹寒倒了杯茶遞到她嘴邊,“喝點(diǎn)水?!?
“嗯?!彼龑⒉杷嫳M,蜷縮在男人懷中,“身上全是汗,不舒服?!?
“我抱你去沐浴?!?
“算了吧,我渾身無力,不想動?!?
秦禹寒溫柔撫摸著她散落的青絲,“明天我休沐,在府里好好陪你一天?!?
“你去境北一個月,朝堂里可有什么異動?”
“太子帶了許多道人進(jìn)宮,想要舉薦他們擔(dān)任煉丹師。”
“嘖,看來咱們動作得快一些了,這個位置可不能被秦竹的人搶了去。”
秦禹寒:“我會尋個機(jī)會,向父皇舉薦你。”
“舉薦顯得太過刻意,容易引起旁人懷疑,不如明天我陪你進(jìn)宮一趟,以探望的名義獻(xiàn)上丹藥,如何?”
“你已經(jīng)將藥煉制好了?”
“嗯?!绷枥У貌煌4蚬罚拔依Я?,先睡覺吧。”
“好?!?
兩人相擁而眠,翌日清晨,知夏熬制了一碗湯藥端入房間。
柳凝歌平日里見到藥總是嫌苦,可這碗藥,卻毫不遲疑的飲下了。
秦禹寒眼底掠過了一抹暗光,“凝歌,這是什么藥?”
“滋補(bǔ)氣血的,你不是總說我太瘦了,要好好補(bǔ)補(bǔ)么?”
“確實(shí)該補(bǔ)。”秦禹寒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拿起了銅鏡前的眉粉,“我替你畫眉?!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