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qū)④姴幌矚g吃太甜膩的,柳凝歌做糕點時特地少放了些糖,仔細裝進了食盒里。
“祁風,替我將糕點送去將軍府?!?
秦禹寒:“讓折影去吧,稍后還有其他任務交給祁風。”
“也行。”
折影上前接過食盒,接收到了自家主子意味深長的眼神,心領(lǐng)神會的出了院子。
剛回府沐浴完的沈?qū)④娐牭竭@是柳凝歌親手下廚為自己糕點,高興的合不攏嘴。
然而打開食盒,笑意瞬間凝固在了嘴角。
這些糕點全部散的不成樣子,完全沒法吃。
折影對他的反應相當滿意,“將軍,這是王妃的一番心意,您千萬別浪費?!?
沈策提著食盒的手漸漸攥緊,咬牙切齒。
秦禹寒那個黑心肝的東西,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真是無恥!
“放心,本將軍一定吃的干干凈凈,半點都不剩下!
“既如此,屬下就先行告退了?!?
……
隔日清晨,柳凝歌與秦禹寒一同入了宮。
許久沒來太醫(yī)院,里面又多了些生面孔。
“這位是秦王妃,我與你們提起過多次,還不快拜見?!睖靥t(yī)道。
新來的太醫(yī)們態(tài)度很是恭敬,“參見秦王妃?!?
“無需多禮,在這我與諸位皆是同僚,今后還望多關(guān)照?!?
“王妃說的哪里話,應該是您多關(guān)照我們才對?!鼻赝蹂尼t(yī)術(shù)無人不知,美名不遜于鬼醫(yī)。
柳凝歌笑了笑,“我先去煉丹房了?!?
“是?!?
這趟來說是‘煉丹’,其實就是從實驗室里取一堆藥丸出來,過程極其無聊。
溫太醫(yī)上午不算太忙,坐在爐鼎邊與她閑扯。
“王妃,你身子恢復的如何了?”
“多謝溫大人掛心,已經(jīng)痊愈了?!?
“唉,這種事對女子傷害極大,可得仔細將養(yǎng)著,不能疏忽大意?!?
柳凝歌頷首,“我明白。”
“您與王爺近兩年有再懷子嗣的打算么?”
“沒有。”
自從落胎后,她雖然與秦禹寒同榻而眠,但并未有過任何越線的舉動。
孩子的離去,是他們心底里難以抹滅的痛處,即便誰都沒有提起,但始終像橫溝一樣隔在中間。
溫太醫(yī)嘆息,“王妃,心結(jié)久了,會成為沉疴,這對你和王爺都沒有好處,有些話還是攤開說透徹了比較好?!?
“我與王爺各自忙碌,暫時都沒有心力去處理感情上的事,以后再說吧。”
“也好。”
柳凝歌調(diào)整了一下心情,道:“皇上近來情況如何?”
“我昨日給皇上請了平安脈,還是老樣子?!?
“沒有變化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聽王爺說,你研制出了新的藥方,服下后應該能有所起色?!?
溫太醫(yī)搖頭,“再好的方子也只是聊勝于無罷了,王妃醫(yī)術(shù)卓越,怎會不知皇上已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