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有別的么?”
“這次不少世家夫人也前去赴宴,還備了厚禮。”
“這些夫人不是去赴宴,而是相看未來兒媳?!?
賈詩靈風頭正盛,賈老將軍又地位不俗,要是哪家能娶回去,那就是潑天的富貴。
只可惜,壽安郡主早已心有所屬,一門心思要當秦王妃。
“王妃,賈小姐有意與女眷們交好,再這樣下去,您怕是會被孤立?!?
“無妨,憑她,還奈何不了我?!?
“是?!?
“你先下去吧,賈詩靈那有何動靜隨時稟報?!?
“屬下告退?!?
柳凝歌指尖輕叩桌子,眼神晦暗不明。
……
慎王府——
“側妃,奴婢給您準備了安神湯,喝完再入睡吧?!?
“嗯?!绷羲舆^碗一飲而盡,躺在了榻上。
床簾被放下,遮掩了燭光,她呼吸聲逐漸平穩(wěn),陷入了沉睡。
緊閉的窗陡然出現(xiàn)了一條縫隙,緊接著,一道黑衣身影潛入房中,腳步輕緩的令人難以察覺。
層層簾帳被掀開,黑衣人居高臨下的審視著沉睡的女人,仿佛在看一個將死之人。
東方吐露出了魚白,安睡了一夜的柳若霜翻了個身,睜開了眼。
“冬梅,送些溫水進來洗漱?!?
門外守著的冬梅立刻端了盆熱水進來,掀開床簾準備伺候主子穿衣。
“啊??!”
她看清了主子的臉,嚇得尖叫一聲,驚恐往后退去。
柳若霜不解,斥責道:“大清早發(fā)什么瘋,一驚一乍的!”
“娘娘,您,您的臉……”
“我的臉怎么了?”
冬梅不敢說話,準確來說是嚇的說不出話。
柳若霜緊張了起來,踉蹌沖到了銅鏡前,等看清鏡中面容時,駭然尖叫了一聲。
她的臉上爬滿了蜈蚣,每一條,都像是被嵌在了皮肉里,還在不停的掙扎蠕動。
“這是哪來的,怎么會這樣,冬梅,冬梅,快幫幫我啊!”
冬梅怕極了這種蟲子,卻還是壯著膽子走到主子面前,試圖用手去將蜈蚣拽下來。
“好疼,我的皮都快被扯下來了,你輕點!”
“娘娘,蜈蚣的頭和尾都是陷在你皮肉里的,不用力根本扯不出來啊?!?
柳若霜張嘴就哭了出來。
為何她夜里一點感覺都沒有?究竟是何人將這些丑陋的東西弄到了她臉上!
“娘娘,您忍著些?!?
冬梅從柜子里取出了鑷子,一條條將蜈蚣強行拽了下來,可柳若霜的臉腫得像豬頭一樣,還泛著青紫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這些蟲子都是有毒的,娘娘,這可怎么是好啊。”
柳若霜癱坐在凳子上,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柳凝歌。
除了那女人,誰還會想出這么惡毒的辦法害她?
“立刻收拾東西,我去小娘那里躲避幾日,要是被殿下看到我這副模樣,今后就完了!”
“是?!眡